第五章 白战相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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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的司机将陆凡直接送到他租居的公寓楼下。又殷勤地先下车为陆凡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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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宽大的辉腾后座上下来，陆凡分别的感觉到，公寓门房老张看过来的目光跟往日明显不同。前几天自己扛着大包小包送老婆和女儿回老家时，老张看自己的目光分明带着点怜悯和不屑，现在的目光中居然有几分的诧异和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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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有着燕京人特有的热情和自来熟，大声地跟陆凡寒喧着，“小陆回来啦，这是你朋友，帕萨特呀，还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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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被雷的差点没一头栽倒，止不住的内牛满面，不停吐槽，你丫才帕萨特，你全家都帕萨特，你丫的见过12缸的帕萨特吗？这叫低调的奢华，懂不懂，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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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陆凡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叹了一口气。原本在妻子吴芳回老家前，两人就商量好，将现在租住的一居室退掉，陆凡重新在五环外找一间租金便宜的农户出租房，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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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掏出手机先给老婆吴芳打了个电话，把找到工作的事简单汇报了下。事情来得比较突然，虽然面试时白战给出的条件极为优厚，陆凡也不敢确定自己这个常务副总能在炎黄文化做多久，因此陆凡没敢提让老婆带着女儿回到北京，只是说工资还不错，比原来高点儿，让她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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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芳是个节俭的女人，为省话费，长途电话一向是长话短说的。跟往常一样，吴芳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叮咛了陆凡几句，不过是老话常提，按时吃饭，少喝点酒，工资按时寄回家，不要在外面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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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陆凡盘算起来，玫瑰园那边的住所肯定是东西齐备可以拎包入住的，这边要收拾的也就是一些常穿的衣务和书籍，其他一些旧衣服，还有一些用不上的杂七杂八的物品该扔的就得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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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工作上面自己也要早做准备，作为公司的领导，常务副总，平时的穿着，御下的细节，管理的方法，这些事情陆凡一点经验也没有，脑补了一下以前工作单位的领导风范，觉得跟自己不太相符，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边干边摸索了，不由感叹，做个副总还真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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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一就要去公司上班了，陆凡决定先解决形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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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陆凡手头都很紧，很长时间没买新衣服了（废话，靠三千多的薪水在燕京养活三个人，能不紧吗？），但陆凡毕竟是做策划的，虽然没能力消费奢华产品，名牌服装，潜意识里仍然保持着一点文艺范，时常也关注一下时尚品牌和潮流，偶尔也翻一翻时尚杂志什么的，这也是为什么陆凡承认自己是个草根但否认自己是DIAO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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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自己DIAO丝了这么久，现在想提升一下形象，真应该找个人合计合计，参谋下，陆凡把身边熟悉的朋友、同事挨个数了一遍，这一时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脑中忽然闪过上午面试时那个前台短发女孩，陆凡YY着让这样的女孩陪着买衣服感觉一定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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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陆凡就接到了司机小李的电话，“您好，陆总，公司安排从今天起由我担任您的专职司机，您在玫瑰园的住所公司已经安排好了，钥匙在我这里，您看什么时侯抽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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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心道，大集团办事效率就是高，这个小李也很会说话，略加思索道，“小李，你现在过来接我，咱们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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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是新车，黑色的奥迪A6，陆凡知道，既使在首府燕京，这车也是省部级的高官才能享用的，只是不知道炎黄文化一家私营企业为什么给副总配一辆这样的政府高官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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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文化安排的住所也很大，陆凡估计能有350平方，跃层别墅，装修很豪华，一楼大厅足有七、八十平，硕大的水晶灯一看就价值不菲，楼上楼下一共5个卧室，2个浴室，3个卫生间，别说陆凡自己，把老家的父母妻女一起接过来也很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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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新居所，陆凡点点头非常满意，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小陆呀，我是白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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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赶紧回答，“白总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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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小陆忙吗，有没有时间，昨天时间太紧，今天我们再聊一聊，喝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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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知道，这恐怕是在上任前，领导要摸摸自己的底，也可能会给自己一些指点。机会难得，陆凡高兴的说，“求之不得呀白总，我对公司情况两眼一抹黑，正想向您拜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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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的，今天我们去怀柔进修，你告诉司机就行了，他知道怎么走，我们在怀柔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