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质问（1/2）

皇甫敬文冲到衣柜那开始翻箱倒柜。

“如果朕说今晚要在这里休息呢？你是朕的贵妃，照顾朕不是天经地义吗？”皇甫敬文今晚想要做一件事情，等了很久的事情。

倩儿进来给楚向晚洗漱，可是，一拉开被子，就看见楚向晚全身青紫，床正中还有一点血迹，她一下子涨红了脸，惊讶着说：“小姐，你和皇上，昨晚······”

“皇上，现在可以证明臣妾的清白了吗？”痛楚还在，楚向晚却变得异常清醒。

早上皇甫敬文是直接从关雎宫去上朝的，临走前，她抚了抚楚向晚的头，说：“朕去上朝了，你好好歇息，今天不用去慈和宫请安了，太后那边朕自会交代。”楚向晚闭着眼睛假寐，经过昨晚的事，她已经身心俱疲，如何面对皇甫敬文，她还没有想好。

“好，那就证明给朕看。”楚向晚的衣服已经被皇甫敬文全部丢在了地上，没有任何前奏，他进入了楚向晚的身体。

楚向晚的眼泪已经出来了，她一直在摇头说“不要”，可是皇甫敬文根本听不进去，他拽着楚向晚的手，把她摔在了内室的大床上。

“朕是天子，当然圣明，皇甫敬垚，此次行刺你保护不周，所以朕要罚你一年的俸银并罚你在家闭门思过一月，这一个月你就不用来上朝了。好了，没什么事就退朝吧。”皇甫敬文很不耐烦，现在只要看见皇甫敬垚就有撕碎他的心。

“皇上，臣妾不知道你从哪儿听到的谣言，如果皇上要治罪，臣妾愿意领受。”

“皇上太过分了，居然这么对小姐。”倩儿说完自己先掉了眼泪，昨晚殿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为了不让宫女太监说闲话，她把他们全部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守在外面，后来殿内的灯火熄了，她以为没事了，没想到，皇上居然对小姐用强。

“皇上，臣妾——”楚向晚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来拒绝，毕竟，身为皇妃，成婚三年到现在都没有圆房，确实说不过去。但是，她的心里根本放不下皇甫敬垚，又如何能与另一个男子同榻而眠呢？

“唔。”即将溢出口的喊声淹没在了皇甫敬文的吻里，身体有撕裂般的疼痛，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皇上，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楚向晚真的急了也怕了。

皇甫敬文说：“如果你想向朕证明你的清白，今晚，是最好的机会。”

楚向晚没有想到皇甫敬文知道这么多事情，一瞬间她睁大了眼睛，不知该如何应答。

“楚向晚，上阳山的坠崖是谣言吗？村子里的同住一室是谣言吗？你在京郊扑上去救皇甫敬垚更是朕亲眼所见，就包括这条纱巾，也是从皇甫敬垚的卧房搜出来的，难道也是谣言？”皇甫敬文一口气说话，心也似乎被刀子割了又割。

可是已经迟了，皇甫敬文从柜子里扯出好几条一模一样的纱巾。他赤红着双眼问道：“这果然是你的。”

“好，你不明白，那朕今天就跟你说的明白。你看看这是什么？”皇甫敬文从身上取出了那条绣着梅的纱巾。

“好，朕在这里陪着你，你好好休息吧。”皇甫敬文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对不起，皇上，这都是臣妾的不是。但是，您真的醉了，还是回敏训殿早些休息吧。”

“疑心？真希望这真的只是朕的疑心，楚向晚，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一直等着你回应我同样的真心，原来，我竟是这世间最大的傻瓜。”说完，皇甫敬文大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是那么心酸和无奈。

“皇上愿意听臣妾一句话吗？无论是大婚前还是大婚后，臣妾都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怎么，被朕戳穿了你们的奸情，无话可说了？难怪上次册封庆典太后要指婚，他说自己看上的是宫内的女人，原来不是玩笑话，还说自己深爱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就是你吧。你们好啊，瞒得朕好苦。楚向晚，你和皇甫敬垚之间到底有没有苟且之事？”

一夜天光，楚向晚这一夜，就这么睁着眼睛熬到了天明。她根本睡不着，身体的疼，心上的痛，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一夜她想了很多，皇甫敬垚已经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她不能再在皇甫敬文的面前再提皇甫敬垚一个字，这样只会害死皇甫敬垚，甚至是爹爹，也会有危险。现在也好，起码她不用再对皇甫敬文心存愧疚了，她可以在心里好好的爱着皇甫敬垚，只不过用清白换来的平静，实在是太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