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太奶奶来电（1/2）

“你可以严肃点吗？”没想到他几乎用是哀求的语气。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的记忆，只保存在太奶奶99生日之后，在那之前的日子，只能像背书一样，大概知道我上了什么学校，父母叫什么名字，以及这之类大概的情况，而具体对那一天，或哪一件事，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好像我的人生就是从太奶奶99岁才开始，从一出生，我就已经长那么大了……而这一切，我该怎么向他解释呢？

“我没有骗你，真的不知道，你不是说你相信我的每一个字吗？”应他的要求，我也是严肃地回答他。

“好吧”，他略显无奈，但还是打起精神，忽然神秘地开始说道：“她住院已经一年左右，发病同时就开始住院治疗，在这期间，她一直都是面目狰狞，胡言乱语，甚至无时不刻想脱光衣服，她本来有一个加拿大男朋友，很恩爱，快结婚了，但因为她疯疯癫癫的样子最终离开了她，不过幸好她的父母一直不离不弃，但她每次看见父母不是打就是咬……”

听到这里，我全身呆住了，想起那天，女孩对我说：“是啊，失恋了，不过已经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就淡忘了，冷，是因为……我身边的人因为我的痛苦而痛苦，而我，不但什么忙都帮不了，只会加深他们的痛苦……”

她的那番话，跟此刻警察跟我说的，刚好能对的上号！莫非……

“她出生在加拿大，也一直在那边生活，很偶尔才会回国一次，她的中文也是她妈妈在家坚持教她。去年这个时候到精神病医院来，距上一次回国已经距离五年了！所以……我在想，你应该没有看见过她发病前的样子！”警察一边考虑，一边喃喃说道。

“是啊！我本来就不认识她！从来没见过！你说这一大堆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你能说出她发病前的样子！”

“啊？”我是越来越糊涂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给你！”说着警察从口袋摸出一张照片。

我一接过照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不是昨天下午我在中心湖边看见的那个穿红色羽绒服的古典美女吗！

“很惊讶吧！你昨天看见的，是不是照片中的人？”

“是……是啊……”我盯着照片中甜甜微笑的女孩，结结巴巴地说道。照片中的她栩栩如生。仿佛她真的站在我面前。和昨天一样，看着我安静地微笑。

“这张照片就是那具尸体的，发病前的样子！”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只感觉全身汗毛一根根竖起。我看见的那个女孩，就是后来的那具尸体？

“可是……可是……你怎么知道我遇见的那个女孩，就一定是你照片中的这个人？”

“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就像古代大小姐一样。这些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他仿佛也吓出一身冷汗，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后来回去我仔细想了想，你还说她穿着一件红色羽绒服。所以，我猜想你看见的就是尸体本人！”

“你一个做警察的……居然……”我咽下一口咖啡，“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向我求证，我跟你说的那个古典美女。是不是就是照片中人？”

“不是，不需要求证，因为我感觉一定是”，他又停顿了下，然后鼓起勇气：“我就是想问，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谁？”我一时语塞，这样的问题要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