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送夜来香？（1/2）

“好了，你先下去吧。 ”

“是。奴才告退。”

王瑞神情凝重的退了下去，柳渺渺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筷子搅动着杯中的液体，直到被子里的液体彻底冷却，才放下筷子，端着茶杯径直走到窗台边，慢悠悠全倒进了种着一颗含苞待放的菊的盆里，习惯性的碎碎念道：“亲爱的小菊，若是你不幸牺牲了，姐一定给你立个好看的冢的。那诗怎么说来着？‘飞谢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唔，姐会记得帮你念的。”

窗台离桓景墨所在的书桌大约十米左右，又仗着桓景墨练字时雷打不动，因此柳渺渺碎碎念时总是一大堆的现代话语。

——哎，毕竟她是个穿越人，这里的人说话整日都端着，她都快憋死了！幸好桓景墨怪癖多，她也可以沾光自己清静清静。

柳渺渺浇完菊，随手将杯子放在窗台上，倚着窗看着窗外的风景发起呆来。秋日的阳光并不猛烈，照在她身上，晕出一圈光辉，配上她皇后的华贵衣衫和满头珠钗，一时间仿若神仙妃子。

桓景墨抬头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柳渺渺。

桓景墨与年龄不符的沉静脸上有片刻的恍惚，而后，微微扯了扯唇角，无声道：“‘重金属’？‘飞谢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下一瞬，桓景墨收回目光，又低下头去开始练字，仿佛刚才他根本不曾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