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怀疑（2/2）

桓景墨抬眸，掷地有声道：“现在，立刻，马上。”

“现……”现在可是深夜……然而刘安的疑问在桓景墨不容置疑的眼神中统统卡在喉咙口，“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等等，”桓景墨喊住刘安，墨色的某种透出些许冷厉，“秘密找一个独身一人的仵作，一并带去。”

“是。”刘安退了出去，飞快消失在夜色中。

——陛下要独身一人的仵作做什么？还要带仵作……去皇后娘娘的陵寝？事后是杀人灭口还是彻底收为己用？刘安不敢再往下想，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有了丁武的例子，重要的事情刘安已不敢假手于人。

御书房内，桓景墨将视线撤回到密报上，良久，闭上眼，叹息的语气温柔的令人心酸：“霜儿……如果那是你……只要那是你……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追究……”没有你的日子，实在太冰冷了。所以。若是灵山躺着的人不是你，是不是意味着，那是你？那么，一岁多的幼子……他昭告天下早夭的大皇子，是不是就是真实存在的？

桓景墨起身，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期待和恐惧一同占据了他的情绪，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复杂感受，却令他忽然无比愉悦。

霜儿，那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