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契机（1/2）

镯子对案件的定性自然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与此同时，另外一个事实也让我们不寒而栗：三起案件中的被害者，都是溺水身亡。而事实上，案发现场却都是在室内，除了第一起案件之外，所有的现场都被仔细检查过，可惜的是对方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几乎像是为了佐证那听起来荒唐的传言，在那三个被害人的身上，同样就都发现了青苔的痕迹。换句话说，那是只有在常年见不到阳光、潮湿的地方才能见到的青苔。而在这个已经有些缺少的城市里，唯一可能的地方就只有井边了。那也是这种城市的特色，虽然这几年地下水位在不停地下降，可那些古老的井还在，虽然大部分都被围了起来，成了被展示的地方，但也有的井水依然在用。

曾孝谷横眉对着李典，没有半点儿想要让开的意思，而李典也因为突然的回忆吓得有点儿发呆。秦鸣愣了一下，决定对他们两个分开进行问话。他让徐辉将曾孝谷带到了前面的会客室至做停留，而把李典留了下来，东面已经完全被分隔开的两间房，自然就成了临时会客厅。

借着这个机会，我和林子两个人也着手分头行动。由林子对他们两人，还包括陵霜的资料着手进行调查。可我们两个都没想到，事情似乎有点儿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

比如说陵霜。就算再怎么轰轰烈烈的人物，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的事情都会被忘记，可这个陵霜却是个意外。她在网络上开出的账号还在，甚至还有人为她专门开过专门的论坛进行讨论，上面配着的是陵霜生前的照片。只要看那个已经而近千万的点击量，就知道有不少人都对陵霜念念不忘。上面的留言，也都是一些文艺青年们的写下的酸溜溜的文字，甚至还有人写下悼文，尤其是这几天。访问量似乎还有激增的意思。

“这个就是曾孝谷留下的，我查出来了资料。”林子对着我说道，她的指尖也在不停地飞舞着。“真没想到他那么痴情。还真是难得。不过，好像陵霜的生活里并没有他们的影子不是吗？在陵霜的空间里，除了她自己的自拍照还有那些看起来颇有几分小资情调的文字之外，基本上没有提到过什么男子。”

“看起来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欢迎程度，也明白自己之所以那么受欢迎是因为她的未婚身份。所以她的网站上虽然关注的人很多。她也晒出了自己不少的资料，却很巧妙地掩饰了自己的生活。包括自己身边出现过的那些男子。只是，这些传言却一直都没有断过。上面提到过，曾经有两三个男人曾经为了得到她的欢心而打破了头，还有人为了她自杀。”我有点儿无奈地接话道，真没想到这个陵霜真的会那么受欢迎。而且看这架势，为她痴迷的人还不在少数。

林子瞪了我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连声道：“不知道那句话你听说过没有，说是如果你在家里看到一只蟑螂，那么在你的家里肯定藏着上万只蟑螂。我觉得。今天能找到这里来的就有两个男人，说不定背后还有很多人就在佳人已去之后，就选择了忘记。”

本来还有些伤感的我被林子这样的比喻逗得哭笑不得，无奈道：“如果那些人听到你这样的评语，还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咦？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