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笨鸟先飞（1/2）

游泳池里正在进行水下闭气和换气，冷风再次被一双粗大有力的手从水下把拖上了岸。 姚栋无奈地说：“教官，冷风还是没有办法克服对水的恐惧”。

躺在地上的冷风一下子遭受袭击，大口大口地吐着水。老段放心的说：“能吐水证明这小子还有办法克服，这只是晕水。”十分钟后，所有的人都有点缺氧站了起来，唯独我因为太累，在水底睡觉。

游泳池上的冷思诺说：“教官，这段豪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突然像鲤鱼跳龙门一样从水底窜出来，喷了他们一身，老段黑着脸滴着水道：“你小子竟敢爬老子头上来了”语锋一转：“既然你小子这么喜欢游泳，冷风就交给你了”。

冷风苏醒后，“报告教官，其他的没问题但是我想加训克服对水的恐惧”。

“现在训练结束先去休息，明天早上再说”。老段说完走回了办公室，而我们也回到自己的宿舍重新洗个澡后脱衣睡觉。

早上九点正好今天是周末，我抓起床上的冷风说：“你不是要去水下训练吗？！我陪你快速穿好衣服，在楼下等你。”说完，我走出宿舍。

冷风走了过来，对我说：“下面开始吧”。

刚要开始，突然听到一句：“等等我们要和你们一起训练”。我和冷风的目光扫向每个人，回过头去看冷风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接着他弯下腰鞠了一躬：“兄弟，思诺、雪珂谢谢你们。”

“下面进行滩涂训练，要领昨天教官已经做过了，不需要我在重复示范吧。”

“明白！”齐唰唰的一声喊响彻天空。正对我们前方的三十米，有一片五十米宽的水泥。这种水泥可以很好的掩护伪装我们，是我们的救命圣地。。。。。。

“跑！”

我撒开双腿，一马当先，向着泥潭冲去。泥潭里尽是又湿又脏，足足有一米多深，我跑到泥潭边纵身跃入黑漆漆的深泥潭，随后冷风他们四个以不相上下的速度冲了过来，泥水已经直没到我们的大腿，猛提口气拔出腿脚，迈开大步，奋力突破水泥潮湿腻滑往前冲，向前急行。我们的大腿、脸上、上身被染得乌黑，“忽”的一声，两个人从我面前跑过；我抬头一看，指着冷风竖了个大拇子，但是也快速灵巧的奔走，20秒后所有人都到齐了。

“接下来，就不是这么容易咯”。那是水牛的浴池，沼泽地冒着绿泡，有两片高低不一的铁丝网，这两张分别是滩涂低桩网和高桩网。都设在水里，下面的是可怕的沼泽地。

“两人一组！进行穿越！”教官走了过来下了个命令。心里道：刚刚你们的实力都不错，这是一场与泥浆、污水的较量，也是耐力与毅力的考验，希望你们还能这么幸运。

我们飞快穿梭于高低不平的铁丝网；突然，冷思诺停了下来，似乎被一条看不见的绳索钩住了，正在缓慢地挣脱，有个声音告诉她：“加油不要放弃，前进，前进”。

我赶紧跑去，“段豪你不要过来，我自己过去。”心里一阵心酸，那些灰色铁丝已经在水里不知道呆了多久。经过洗礼，尖锐的针尖上闪耀着寒光。思诺距离它们不过几厘米，必须将身体紧紧贴着松软黏稠的沼泽地面，手脚并用向前爬行。“对，思诺就这样别抬头，慢慢爬过来。”我伸出右手：“快，把手给我，向外爬时低头，小心铁丝网。”

思诺闭上眼睛，心想：段豪，你傻啊。我望了望沼泽地尽头的老段：“老爸对不住了，今天要让你失望了。”等到我抱住冷思诺后，两人一起跑回终点，已经超过规定的及格标准，但也是这样让冷思诺对我起了新的看法，当然这是后话。

老段只是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所有人都心中不安看向我们。过了几秒钟，发出欣慰地大笑：“虽然你超过及格标准但是却解救了自己的战友；入列，在做这个训练的时候大家要小心谨慎，一定要有效率的团结协作，在最短的时间内穿越它。”

这时天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一场阵雨不期而来，训练仍在继续。对于我们和后面那群老兵来说，雨是我们训练生活的一味作料。

“下面进行污水耐力训练，冷风这是你的机会好好把握，其他训练都很不错，尤其是射击。”老段语重心长。我们被教官绑住了手和脚，踢下去之前说：“你们要把手上的火蓝匕首将绳子割开。与此同时，在污水里憋气，憋气最长的首先往下个训练科目走。”

我们怒吼一声跳下发着恶臭苍蝇、蚊子在泛着白沫的乌黑河面上疯狂飞舞，死鱼、死虾各种垃圾聚集一起的污水闭气。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

“哗”的一声两位女兵受不了先站了起来，其他人纷纷钻出深吸两口气，“报告！”秒表上显示着四秒，这对女兵来说算是好点。

5秒，冷风早就在水下呆的胸口发闷，万分恶心，一直想呕吐，凭借水传来的波澜，他知道有人已经钻出去了。心一横：妈的，我都快憋死了。

他钻出水面，才发现自己已经克服了闭气训练，而且成绩还排前列，除了我没钻出来，所有的受训队员都已经坐到岸上休息。他们一个个全都变成了乌黑发亮的雕塑，只有眼睛的转动显示着他们还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十分钟后，我打着哈欠浮上岸。

中午12-14时，我们午休整

一个上午的训练让我们这群队员体能消耗达到极限。收操时，都顾不得清理满身的污泥，迫不及待地拧开早就准备好的水壶仰起头直往嘴里倒水；一口气将一升的水一饮而尽。

午餐很丰富。牛排、鲜虾还有水果搭配，足以补充我们的营养、在一番狂风扫落叶风卷残云般的狼吞虎咽之后，我们马上利用这点训练休整的时间，跑去睡午觉，不一会儿鼾声四起。

南海岸边的星空是神秘和美丽的。

三个月来，我们都能看到璀璨的银河。

下午兽营机降训练结束后，我只觉得四肢发麻，浑身酸疼，但却非常高兴，因为结拜兄弟冷风刚刚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他已经学会水下闭气并且用秒表查看及格了，接下来就等教官对他水下闭气的新一轮考核；而在上个星期，其他几个好友的成绩也已经达到兽营队员的合格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