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喝凉水呛到嘴（1/2）

青山书院，位于京城落霞山，极负盛名。每年，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子前来闻道求学。

山明水秀的风光，像放慢电影，缓缓地划过眼帘，褚柏茹大喇喇地爬到李慕白边上，眼睛眨巴，好奇道：“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想去青山学院了？”

额……李慕白直愣愣地看着他面前不断放大的清丽容颜，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往后挪。

“砰……”

“哎，你干嘛呢？这可不是宝马香车，撞到可是要淤青的。”驴马车在路上晃荡，碰撞声清晰入耳，褚柏茹生怕李慕白掉下去，赶紧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没好气道。

耳根子觉得烧得慌，李慕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脏在胸腔里，“噗通噗通”地狂跳，仿佛随时都要跳出喉咙。

猛地咽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腼腆道：“就随便转转。”

根据这段日子的调查，他发现几个女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青楼女子。跟她们接触过的人，囊括了各个层次，想要将这些恩客的身份全部调查清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最后发现的那名女死者，名叫含烟，是醉红楼的头牌……

上次牢房夜话后，两人的关系其实已经算得上熟稔，李慕白自幼接受的是儒家思想的熏陶，自然是遵循礼法，行为处事都在规矩方圆之中。不过，褚柏茹拥有强大的现代灵魂，从未经受过传统礼教的熏陶，当然就不按牌理出牌。

“李兄，你看我都叫你李兄了，你怎么可以如此敷衍地回答本小姐的问题呢？”褚柏茹不满地瘪了瘪嘴，佯装严肃道。

思绪被打断，李慕白踌躇着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只能抱歉道：“褚小姐，在下真的不能对你透露太多。”

“哎，我说你这人迂腐不迂腐，咱们都已经那样了，你还一口一个小姐地叫，你不别扭，我听着都别扭！”说着，褚柏茹还像模像样得伸出手指掏耳朵，毫无淑女形象可言。

什么那样？这话给不知情的人听见，很容易产生歧义的！

老大爷听着小姑娘的话，满脸的皱纹都凑到了一起，笑眯眯地劝道：“公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位姑娘都已经跟你私定终生了，你怎么还能对他有所隐瞒呢？”

“噗……”正在喝水的褚柏茹闻言，当即就把水喷了出去。

“咳咳咳…老…老…咳咳…”水呛到气管里，她连续张口，想要解释清楚，却是有口难言，说得话都断断续续，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清幽的山林间，伴随着鸟鸣声，只能听到女子拼命地咳嗽声。

李慕白看她呛水，快把肺都咳出来了，柔和的目光里流露出不忍的神色，手掌犹豫着附上了褚柏茹的后背，慢慢替她顺气。

她的背很瘦，隔着衣服，依稀能感受到她的骨骼脉络。他努力地摒除杂念，轻声询问：“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公子这才对嘛，姑娘家就该被呵护在掌心里，这样她才会对你死心塌地。”老大爷兴致勃勃地分享着自己对他们之间关系的臆想理解，有一搭没一搭地充当着活跃气氛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