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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调兵马皇帝选统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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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石贝和李钊提亲之后,聘礼也下了,日子也定在了放榜之后的一个吉日。 婚礼的筹备也有条不紊,当然,唯一的变数也就是陈绍能否高中了。

科举是朝廷选拔人才的大事,很是忙了一阵,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石芸一大早就赶过去看放榜,可谁知连那条街都进不去,人山人海的都是应届考生。眼看着是挤不进去了,石芸只好败兴而归。

回到家里,看着一家上下都在为婚事而筹备,刚刚为石松量过尺寸的裁缝被和和气气的送出门外。而石芸却只能扫兴而归。

石贝正站在院子里查看菜单,那是为这两桩一起办的婚事而准备的。石贝聚精会神的逐条查看。

石芸惊奇的走上前,“父王,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石贝目不转睛的看着菜单,说:“哼,我不在这里还能在何处?为了你们的婚事,你母亲已经准备了好多东西,堆满了后院,书房和大堂。还有家丁,侍女和管家都忙的停不下脚,现在能有这个地方落脚已经很不错了。”

“稍后我查看这菜单无误之后,还有几丈红绸要布置,你母亲一会儿一个主意人手不够了,我也要加入其中。你倒是很悠闲。”

石芸问:“那哥哥呢?他就不帮个忙吗?”石贝合上了菜单,说:“他正在背诵婚礼的所有礼仪,已经一个时辰了还没背下来。”石芸好奇的问:“父王和母妃的婚礼也是这般折腾吗?”

石贝冲着女儿微微一笑,“那时我们很穷,哪里有这么多的闲钱和人手折腾这些。现在不同了,贵为皇叔,又是亲王,不讲究这些礼节也对不起来参加婚礼的人啊。你也去背那些婚礼的礼节吧。一百多条,亏你母亲如数家珍的列出来。”

石芸低着头,酸溜溜的说:“放榜了却什么也看不见,想回家里来,也不让人清静。他要是考不上的话背下一千条也是白费。”

石贝虽然已经向石躔说了辞官一事,但石躔并没有答应,所以石贝依然是朝廷的主政大臣,今年的科举自然是比任何人都预先知道结果。石贝不想女儿继续担心,所以悄悄在女儿耳边说:“你放心,你的宝贝情郎高中了。”

“什么?”石芸追问道:“父王,他真的中举了?”

石贝点点头,“是啊,他不仅中了。还是三甲呢。”石芸心怒放的继续问:“三甲第几?”石贝说:“状元!”

石芸兴奋的溢于言表,抱着石贝尖叫:“太好了!谢谢父王!”

石贝说:“是他自己考中的,又不是我帮他作弊。去找你哥哥,一百多条够你们受的。”

看着女儿高兴的蹦蹦跳跳的样子,石贝居然有一种老怀安慰的感触。

迈步进大堂,杨愫刚刚指挥一众家丁将红绸处理妥当,石贝看了一眼,说:“菜单我已经查看过了,没有问题。还有什么吩咐吗,大人。”

家丁们识趣的抱着红绸离开了。

杨愫脸上红了一阵,“又取笑我。那小子中了?”石贝点头,杨愫又问是不是三甲,石贝再点头。杨愫欣慰的说:“这样我就放心了。还是你聪明,一次就办完了。不然再来一次非要了你我的老命不可。”

石贝牵起杨愫的手,“一天没睡了,也该歇歇了。”

杨愫摇头,“我睡不着,一想到香儿嫁人就要去别人家里了,我就是再困再累也睡不下。总想找支笔来写点什么,不把心里的块垒抒发出来就是放不下。”

石贝翻开菜单,在扉页上题着一串小字,“我看到了,也不用在这菜单上写啊。厨子看见了又有新的话题可以传了。”

杨愫低头一看,那正是她天亮时睡不着写的词:

蝶恋 蒲公英

小小黄籽皆轻,支支纤细,绵柳伞蓬松。人道风起飞柳絮,根根轻盈吹起风。

朵朵伞开如飞星,离别盛族,散落满苍零。倩影离去终不回,只余下魂牵梦萦。

杨愫说:“我这也是闲来无人时才写的吗?你不想让人传出去就遮盖一下了。”

石贝摇头叹气,“这就叫文人相轻啊。你好好歇歇,我来操持就行了。”石贝撕掉了菜单转身出去了。杨愫问要不要再写一份菜单,石贝说:“我也是高中过三甲的才子,一份菜单都背不下来吗?顺便也可以看看那些厨子是不是准备齐全了。”

杨愫淡淡然的注视这石贝的身影,“心还没老。”

刚刚结束了科举,状元、榜眼和探刚刚跨马游街,石躔也即将举行亲政大典,正当所有臣工都为这两件事而欣喜的同时,石贝的儿女在同一日大婚的消息又让这些大臣惊喜不已。因为石贝请辞的消息已经从宫里传了出来,这可是石躔登基以来除了亲政之外最令人惊异的消息。

而这场婚礼就是探听这个消息最好的时机。如果石贝真的辞官了,那朝政的走向就成了最大的疑问,稳稳当当十二年的朝廷,乃至于朝野上下也会为此激起大浪。

而这时陈绍的家里也快被来拜访的人踢破门槛了,当初陈家家道中落的时候,亲戚邻里都少了往来,只有几个老街坊时不时的接济一下。而如今有不少人想破头的拉近关系。陈绍这些年对家里的生意全不上心,但最基本的人情冷暖还是清楚的。最终实在疲于应付,又不能闭门谢客,无奈只能躲到城外去找清静了。

陈绍刚刚到了城外十里亭,就看到一个中年人在十里亭外徘徊,一旁还有几个随从,一辆马车。于是上前问候。那中年人一回头,陈绍惊讶不已:“侯爷?”

这人正是良侯石柯。虽然只在议政殿上被石躔钦点为状元时见过一面,但陈绍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侯爷为何在这里啊?”

石柯捋这胡须,说:“城里人声鼎沸,虽然好,但是太喧闹了。正在想该给我那个侄子、侄女送什么结婚礼物,这新郎官就来了。怎么,你也是躲人来的?”

陈绍叹气:“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我也是无能为力,却不想在这里见到侯爷,也算是缘分了。”

“哈哈!”石柯拍拍陈绍的肩膀,说:“你呀,之前就是个书生,勉强算是个经营不善的商人。这王府的聘礼,我听说我二哥已经免掉了,你可是白捡了一个皇家的郡主啊!如今又是皇帝钦点的状元,可是比我二哥当年还要风光。”

陈绍笑道:“风光到城外了。”石柯一听又是哈哈大笑,陈绍也笑了,两个人一道进了十里亭。

石柯的随从车上取来了酒菜,石柯说:“本来打算在这里小酌几杯的,既然你来了,我们一起来几杯?”

“陈绍当然愿意。”

石柯和陈绍你来我往喝了十几杯后,两人已经微醉了,石柯说起过去他们一同起兵反抗暴政的事。陈绍感慨道:“世道如此,人心不古也是没得奈何。我当年没考上的时候一个样,如今一朝高中状元,居然是趋之若鹜,人世无常,感慨良多啊。”

石柯说:“吃得苦,尝过甜,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如今已经是状元了,等吏部的任命下来,就要外放三年,做得好就能回朝廷高官厚禄。做得不好,恐怕就只能做一辈子外官了。这也是人生无常啊。”

陈绍说:“过去只想着出人头地,现在有了这一番感慨,也知道做官不易,能做一个有政绩官声好的官就更不易了。”陈绍带着酒意站起来,蘸着杯中酒在十里亭的柱子上题了一首诗:

叹无常

几来人生有征长,一纸文单衡人强。

纵使一腔文阳气,难展羽翼用非常。

雨去雪来寒心烈,愿伴桃秋海棠。

拂风乘雪言句章,直教春来叶底黄。

默然念起为何伤,只叹人生最无常。

剪得寒枝空放,注定孤苦一世凉。

石柯看过这首诗后大笑一声,“太好了,年纪轻轻既然有这样的见识和领悟就是好的,又何必如此纠结。走,婚期不远了,我想到送什么贺礼了,你也准备迎亲!”说着石柯拉着陈绍上车回城了。

大婚这天聪亲王府灯火通明,满朝文武几乎全来了,石躔都派人送了贺礼来。

大操大办了一天一夜。陈绍家里实在不像样子,又没有别的府邸,就只能在王府里洞房。所以这来参加婚礼的人在聪亲王府一直闹到了子夜时分。

三更鼓一过,除了李钊夫妇留宿在王府,其他人坐着大大小小的车马陆续离去,石贝和杨愫送走了所有人之后互相搀着回自己卧房。

第二天一早,杨愫洗了把脸,看着坐在榻上的石贝,“你也洗把脸了,舒服一些。”

石贝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反正也不用上朝,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杨愫说:“可是儿媳要来敬茶,你不喝一口?”石贝抹了一把脸,“我都忘了。”

大堂,喝过了茶,看着这两对新人,石贝对李钊说:“看看,还像那一回事啊。”李钊说:“总算是办完一桩大事了。以后就是他们自己的了。”

石松拍着胸口说:“岳父放心,我石松绝不负青娥。”

李钊笑呵呵的点头,而石贝却摇头:“还是不知所以。你岳父要的是这句话吗?”李夫人说:“王爷言重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们去吧。”

两家人开开心心的吃过早膳后,石芸和陈绍回陈家等吏部任命去了,石松则和李青娥收拾新房。

大婚后的一个月,石躔在举行了亲政大殿后,第一件事就是批复了石贝的辞官书,石贝得以真正的过上清闲的日子。石芸和陈绍隔三五天就来一趟,倒像是住在王府了,石松和李青娥之间也是其乐融融,全家上下一派父慈子孝,合家欢乐的样子。

就在这时,沉寂许久的朔国主梁元派人来下请帖,他老母亲八十大寿,请杨愫参加寿宴。虽然这梁老夫人自从嫁给梁皓以来深居简出,就是在儿子兵败被囚的时候也不曾出现,反而是在梁皓和纪参先后病故后出面了,成为这个彻朝藩国的实际掌权人物。传言这也是梁皓和纪参商议后,定下的身后事。

可这梁皓夫妇毕竟是中年得子,老夫人对梁元虽然也几次说教,却收效甚微,好在这些年也算是没有发生大事。固守北疆,按时上贡倒也安宁。只是传言梁元不理政务,暗中筹备谋反,南下中原,让老夫人不放心,但没有证据,老夫人也就没有声张。

这次大寿,梁元故意只请贵妇参加,这样既可以让老母高高兴兴的过寿,自己也可以免去与朝廷大臣结交的尴尬,让那个小皇帝起疑心。

左右乐府那点事也不重要,杨愫在儿女大婚之后也和石贝一样辞官了。如今在家无事,也就收了请柬去渠郡党阳了。

一到王宫,就有专门安排的侍者接待杨愫。将近入秋,北疆气候已经开始阴冷了,细雨绵绵,杨愫不是很适应,加上自己提前赶来,寿宴安排在几天之后,于是多要了些驱寒的吃食衣物,一个人发呆打发时间。

坐在床榻上,杨愫思考着临走时石贝对自己说的一句话,当时石贝说:“夫人啊,何必去呢?你看看,中都城那么多的贵妇,有几个接受请柬的。再说,那个小子这些年暗地里做什么我还是知道的。你现在去实在不是时候,万一出事我都救不了你啊。”

而当时自己说:“就算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怕,他还能将我怎么样?即使他谋反,我也不会白白当一个送上门的人质!”

当时自己说的理直气壮,可是现在看看,似乎真的有些异味。真的没几个贵妇来参加不说,这一路上,尤其是进入朔国的地界以后,田里的庄稼稀疏寥落,路上没有车马,城里行人面有饥色。梁元真的不是一个好君主,若是在朝廷管辖下,这样的人早就被吏部问罪了。

路无车马,行人饥色都不要紧,田里没有农民耕作,这壮丁都去哪里了?杨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这小子,还真的想造反啊!”

一听说杨愫来了,一直在秘密练兵的梁元来了精神,虽然听说过这个前朝才女,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于是连夜从军营赶了回来。

如今梁元是人到中年了,膝下也只有一个年幼的小儿子,这些年心思全都放在南下了,对这个儿子也顾不上,反而是老母亲对这个小孙子疼爱有加。

自从继承了这个王位,梁元就开始准备南下中原,建立他梁家的天下。得知彻军南征,中原近乎空虚,梁元就非常开心,一心准备南下中原。可梁元正要起兵,就有军报说柔灵进犯边关,只好改道北上。等他驱逐了柔灵准备南下时,彻军已经得胜,大军凯旋了。

而且最后一次南征,天下一统,自己也是彻朝的藩国,再想南下就没有了机会,这再一等就等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不仅老父亲时的名臣名将一个不剩都不在了,身边不是酒囊饭袋,就是一群阿谀奉承之徒。虽然十二年里一直在准备南征,但是军中无大将,朝中无能臣,也只能一再忍耐等待机会。

现在石贝等人一个个老了或是隐退了,那个小皇帝独自撑持局面,眼见这是一个大好机会,等他将朝政理顺了就真的永远没有机会了。现在二十八万大军已经练成,等老母亲的寿辰一过,就立刻南征,时不我待啊!

梁元一身精致的盔甲,高头大马进了王宫。进宫后梁元立刻下令准备寿宴,然后一头进了后宫,去见老夫人。

一脚踏进老夫人寝宫,梁元就大声说:“母亲,孩儿回来了!”

老夫人满头银发,虽然垂垂老矣,却在气度间有一份久经沧桑的沉稳和睿智。“一身盔甲,知道你是正当年,小声一点又如何。”

梁元挥挥手,让侍女们回避。走到老母亲身后,说:“娘,孩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北疆加上莹水郡和云郡才多大的地方,孩儿不屑一顾。再说现在已经是秋季了,那些游牧的蛮族正在准备南下抢掠,孩儿当然要整顿军务了。”

老夫人淡淡一笑:“只要不是谋反就好。这寿宴请不来人也就算了,娘不在意这些。”

“没人?”梁元说:“不是说杨愫来了吗?怎么算是没人来了?娘又听谁说的。”老夫人抬眼看看自己的儿子,“收起你的心吧,那杨愫已经嫁为人妇多年,两个孩子都成婚了。你要是再不收心,就等着石贝带着大军来吧。”

梁元不屑的笑了一下,心说:那石贝都已经辞官,赋闲在家,他还能带着大军来我党阳城?那个时候我二十八万大军已经入主中原了,还用看他的脸色?

不过转念一想也对,就算是什么样的美女,二十几年前或许还可以,如今四十几岁的人了还能如何。自己居然也会对一个半老徐娘动心思,真是可笑。

“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孩儿这就去准备娘的寿宴!”

话说准备了两天,这梁元真的上心了一次,将这寿宴准备的像模像样。只是来参加的人实在是少,梁元虽然始料未及,也难不住他,让他那些狐朋狗友来充数。

寿宴这天大殿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桌桌佳肴美酒摆放得当,那些缠着梁元的酒囊饭袋们也都来了,顿时大殿里人声鼎沸。梁元出来也非常开心,就在这时杨愫登场了。

只见杨愫在一班侍女的簇拥下缓缓步入,一身得体的衣饰,既显出雍容华贵,仪态端庄,又不张扬。梁元那些酒肉随从立刻噤声,所有的眼睛都牢牢的盯着杨愫,不时有各种赞叹和艳羡的声音。有的看的入神,手里的杯子筷子都掉了。

杨愫来到进前,对梁老夫人深深一躬,“聪亲王府杨氏恭祝国太福寿安康。”

老夫人笑容满面的说:“这哪里使得,你是王妃,按规矩与老朽一样爵位,老朽如何受的大礼。看样子真是难得的人物啊。快起来说话!”

杨愫起身入座,梁元虽然也惊艳与杨愫如此年纪还如此美貌,但一想这场合也就没有了什么心思。可那些酒囊饭袋就不同了,纷纷侧目,一时间竟是万众瞩目一般。

杨愫一来乐舞就停了,现在又开始了,那些人的注意力才从杨愫身上移开。继续在筵席上推杯换盏,气氛也重新热起来。只因为这是老夫人的寿宴,这些人多少有些节制,才没有一些让不美好的景象发生。

杨愫也看在眼里,这些人哪一个像治国安邦的,若是一般人,结交一些酒肉朋友也就罢了,一国之君还有这么多酒肉臣子,真是邦国悲哀。多少有些自命清高的杨愫又一次后悔,自己没有听石贝的话,来这里做什么。

好在老夫人还时不时说几句话,吩咐给杨愫上菜斟酒,不然真的是有些无聊了。

寿宴酒过三巡,加上了老夫人真的累了,筵席就散了。这时那些酒色之徒就来劲了,纷纷借酒出言调戏杨愫,杨愫一概不理。

也有些醉了的梁元看在眼里也不制止。杨愫不无尴尬的瞪几眼,回去休息了。

回到寝宫的梁元回忆了一下,那个杨愫虽然是风姿绰约,但是难免冷艳了些,看几眼也就算了。这时几个酒肉臣子来觐见了。

“主公啊,这杨愫可是……”

梁元不耐烦的说:“是什么是,她就是天仙也和我无关,和这些相比,这天下才是关键。不想着稍后起兵的事,就知道这些,你说你们还能成什么事。”

几个酒肉臣子立刻附和,万死该死不离口。

梁元问:“好了。准备的如何了?”

“回主公话,这二十八万大军已经准备停当,随时都可以南下。只要主公一句话,就可以江山易主啊!”

梁元点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到时候,你们就是我的开国功臣,只是有一点一定要做好。就是要小心柔灵借机偷袭,像上次那样功亏一篑。所以一定要做好完全准备。为了这一天我们已经筹谋了十年,如果不能一举成功,我们不仅会功败垂成,更会万劫不复。都记住了吗?”

“谨遵主公垂询!”于是就在这一天夜里,朔国二十八万大军做好了南下中原的准备。

这几个酒肉大臣告退之后,他们就去了杨愫在宫中的住处,纷纷趴在门外偷看,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你们说这杨愫虽然四十几岁了,还是那么美,会不会是狐狸精啊?”

“她就是九天玄女也没用,等主公成功了,她还不一样什么都不是。”

“也就是你相信,外面的百姓恨不得杀了我们,二十八万大军?那就是二十八万草包,自从令狐武功和长孙文乐以后,哪里还有什么将军,都是些连战场也没上过的莽夫,指望他们打仗?”

几个人想看的没看到也就悻悻而归了。

就蹲在门后面的杨愫听到他们这么说,心里压下来一块石头,“他们真的想……可是照他们说的,不就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明知道不能成功,还要瞒着梁元继续下去,只能说他们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不惜牺牲万千性命。小人见的多了,这样的小人还是少见啊。”

思来想去,杨愫觉得该把消息传出去,可是又一想,自己出来之前,石贝就说过,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也许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这么做。朝廷也不可能不防范着他们,一旦他打定主意开始举兵了,自己仓促间可能根本就无法将消息传出去。

而且,自己在这个时候来党阳城,分明就是一个人质,贸然采取行动可能是下下策。“想不到我杨愫一直有才女之名,也曾有过许多不输男子的筹谋预料,现在却自投罗网。惭愧啊。”

一骑飞马驰骋在原野上,迅速冲入一片营地,在营地的中心,是一顶巨大的帐篷,帐篷里端坐着十几位头领,最上面坐着一个年老的人,他们正边用刀子割烤熟的羊肉吃,边喝着奶茶。

探马在帐篷前停下,禀报了一个让他们无比兴奋的消息,梁元大军开拔,正在向南移动!

哈哈!那老人将刀子插在桌上,“快十年了,这些人终于动作了。就知道他忍不住,真的动手了。好,羊儿已经进入草地,狼群也该跟上。诸位说说,是再等一下,还是马上集结人马?”

一个头领说:“回可汗的话,现在已经快入冬了,北边已经遍地冰霜,如果等下去,可能不行。自从被狥狳向东驱赶,我们的生计就困难了许多,我们没有足够的准备过冬,正好南下劫掠一番。我主张马上集结人马。”

此话一出,其他头领纷纷附和,全都主张立刻出兵。柔灵可汗当即决定,“好,既然如此,我们出兵十万,兵分两路,一路从东向西横扫,一路从西向东横扫,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渠郡。只要得胜,掠来的财货就足够我们过冬了!”

“可汗万岁!”

军令一出,十万铁骑迅速集结,分成两路,直扑渠郡而来。

消息一到,梁元和他的那些酒肉大臣有些慌了,谁想这柔灵不来则已,一来就是十万大军。与十万铁骑对阵没有十万大军还真是难以应付。没有办法,只好下令大军全部调头,北上抗敌。

可是二十几万大军仓促间前后对调谈何容易,等他们完成部署的时候,十万柔灵骑兵可能已经打破关隘,直逼党阳了。梁元只能期望边关守军能争取时间,不然就真的兵临城下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大军刚开始重整队列向北进军,两路柔灵大军就攻克了边关,正在向党阳进发。这渠郡本就是边郡,边关一失守就是兵临城下了。

这个消息一到,梁元傻眼了,这二十八万大军就是主力,真正守城的军队抓贼还可以,打仗就不行了。虽然急,但是对自己的二十八万大军非常有信心,只要能赶得上就自然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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