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哑口无言（2/2）

“是不是大小姐读过的书籍，大小姐再认真读读就知道了。再者，温故而知新，大小姐想必也是知道这句话的，多读，总是不会错的！”蔡嬷嬷这会儿嘴皮子功夫可是厉害，只想把颜凤华呛得哑口无言。

颜凤华倒是淡淡一笑，爽快道，“好，读一下就读一下！”

蔡嬷嬷怎么都料想不到颜凤华竟然如此爽快地答应了，要将那所有的书读通透，“大小姐可是要真的将所有的书都读透？”

“就是读一下，这不是蔡嬷嬷所说的要求吗？”颜凤华倒是讥讽一笑，既然她们有意要刁难自己，怎么不顺着她们的心意，让她们快乐一下？

蔡嬷嬷当真是有些惊讶，但想了想，既然颜凤华这样说，那就应当更加刁难她一番为好，如此，晚上的时候可以在叶夫人的面前多多邀功！

“好，那就请大小姐将那所有的书都给读一遍吧！”蔡嬷嬷小眼睛眨了眨，然后示意了一下那几个嬷嬷。

其中一个穿黄色马面裙的嬷嬷上前来，人模狗样地朝着颜凤华行礼，“大小姐好，您可以称呼老奴为黄嬷嬷！”

“管你什么嬷嬷，让我念书就赶紧的。”颜凤华瞥了她一眼，低沉一声，道。

“是。”黄嬷嬷听着颜凤华的语气，心里也甚是不爽，一手从那捧着几本书的丫鬟那里拿了最上面的那书，也算恭敬地递给了颜凤华，“大小姐，请。”

颜凤华对着黄嬷嬷冷笑了一下，将书放在自己的手里，瞄了一眼那书封面，“《女训》，好，”

周围的嬷嬷都各就各位，全都看着颜凤华，以准备按照当时蔡嬷嬷的吩咐，只要颜凤华念出一句，打断她，各种找茬，然后让颜凤华重复念，让颜凤华抓狂，然后再继续按照蔡嬷嬷说的继续折磨颜凤华。

颜凤华冷冷地瞄了她们所有人一眼，拿稳了那书，“咳咳！我可是要开始念书了。”

“请大小姐开始吧！”蔡嬷嬷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的人。

颜凤华当做没有看到，翻开了第一页，然后开口大声喝道，“女训！”

周围的人全都被颜凤华的那突然石破天惊的两个字给惊倒，全都退后了一步。

颜凤华又继续念《女训》的第一句，“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颜凤华故意将声音拖长，然后又大声，又刺耳，又难听，周围的人听着无不捂着耳朵。

“不，不是！”蔡嬷嬷忍不住，立即喊道，朝着颜凤华摆手，“请大小姐停下，停下！”

颜凤华哪里听得她说？不，颜凤华是明明地听到了，却一点都不理会蔡嬷嬷！

她继续大声喊道，“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惑矣！”颜凤华大声喊完这句之后，简直开始唱起来，“夫面之不饰，啊……哎呀呀啊……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啊啊啊……呀……呀呀……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

“啊……呀！”颜凤华说着唱着，直接走到了那黄嬷嬷面前，然后点了一下她的头，又继续唱起来，“故览照拭面，啊……呀呀呀……啊……则思其心之洁也……”

“噗！”正在外面看着颜凤华这一幕的滇木恪终于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