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62（2/2）

“我……不……这……”他支吾半天，愣是没憋出半个字。

“好吧，我不逼问你。”顾南深吸口气，“有情况想联系，再联系我吧。”

“哎，我说顾南，顾南！”

这一次，顾南没有停下，而是快步离开了。

陆正彦靠在走廊墙上，忍不住狠狠砸向墙壁，心里暗骂自己简直是个蠢蛋，关键时刻总是嘴欠！

“老陆。”不远处的杭军正站在楼道，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凝重。

“哦，怎么了，老杭。”故作轻松的走上前，“找我啊。”

“老陆，刚才在会议室我没有多说，但事实上，对于让外人参与到咱们的调查中，并不合适。”杭军的顾虑是对的，有些事情是机密，也许还会有危险。

“有时候，我们并不能确定，接近我们的人，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杭军如此说着，掏出烟点了一只，又递给陆正彦一只。

“当年在学校的事儿你也知道。”

陆正彦表情一变，嘴角微微抽动，“我明白。”拿在手中的烟并不点燃，只是来回扭着。

杭军没再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回会议室了。

靠在墙上的陆正彦不知又想了什么，收起手中的香烟，转身也走了进去。

——顾南家——

“心情不好？”

这是灰烟看到开门进来的顾南时，说出的第一句话。

“很明显？”看着那团四处乱飞，在桌上留了一堆瓜子壳的烟雾，“这样的状态你还要维持多久。”

“需要慢慢恢复。”

“我不信。”顾南看着他，“你恐怕早就能够化作人形，只是一直因为自己的目的骗着我。”

“你生气，不要拿我撒气。”灰烟不是傻子，这种时候，离得远点才对。

看着他躲得远远，顾南忍不住笑了一声，“我又伤不了你，怕什么？”

“怕麻烦。”灰烟说着，闷头钻进角落的一个废旧瓶子里，不再出声了。

“别闹了。”顾南说着，从怀中抽出一张相片，这是刚才他趁着所有人没注意顺出来的，“看看这个。”

灰烟冒头，悠悠然飘到茶几前，看着上面那张照片，“死的很惨。”

“还有什么？”

“这种方式，似乎是……”

“处决背叛者。”

“是的。”灰烟腾空绕了一圈，“你知道。”

“隐约知道一些，但不过都是些传闻，以为不可信。”顾南心思一沉，如果真是那样，这次的案子连带上之前的杀人案。

非常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