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绝生 49 随风而去（2/2）

他看着他拇指食指上的烟灰抽了一口烟，吐出，深深的吐出，他的眼睛里有泪，泪流落。他伸手擦掉泪看着。泪，不知是吐的烟刺落还是泪借烟流落。</p>

笑二看着泪说道：“现在我体会到化成灰的东西，拿不起来”。</p>

笑二看着地上的烟灰一口气慢慢的吹动烟灰。</p>

笑二：“这就是随风而去……化成灰……随风而去……”。</p>

笑二站了起来看着小黑马说道：“走吧，跟着我走”。</p>

笑二不快不慢的走着，小黑马跟着他。</p>

小黑马上的吃的只够三天，笑二走了九天。九天没有镇子，没有人影。</p>

酒没有钱也没有。</p>

一座城，繁华。偶尔可以看到人，其他，都是三眼人。</p>

笑二闭着眼睛倒骑在小黑马上，小黑马走着。</p>

一双眼睛看了看笑二仔细的看着小黑马。</p>

笑二拍了拍小黑马，小黑马停下。</p>

笑二睁开眼睛看着，看了看一个卖烟的三眼老头，看着很大的台子上的各种烟丝和烟斗。三眼老头坐在那里抽着烟。</p>

笑二跳下小黑马牵着小黑马走到烟摊前看了看一包烟丝。</p>

三眼老头说道：“这里最好的烟丝，看来你也是烟鬼”。</p>

笑二看着三眼老头说道：“还有好的没有？比如你抽的”。</p>

三眼老头笑着说道：“有，麻天厚城主都定了，他也是个烟鬼，不过我不一定卖给他”。</p>

笑二看着三眼老头说道：“我在你这里停下，一是因为你的烟，二是因为你的人”。</p>

三眼老头看着笑二说道：“我怎么”？</p>

笑二说道：“你是个绝顶高手”。</p>

三眼老头仔细的看了看笑二说道：“你认识我”？</p>

笑二说道：“不认识”。</p>

三眼老头说道：“你买烟”？</p>

笑二说道：“你看我像有钱的人吗”？</p>

三眼老头说道：“你的马卖吗”？</p>

笑二说道：“你看我的马看的那么仔细，你开个价”。</p>

三眼老头看着笑二说道：“你也是个绝顶高手，闭着眼睛就知道我看你的马”。</p>

笑二说道：“开个价”。</p>

三眼老头说道：“我不能开，你说”。</p>

笑二说道：“烟鬼酒鬼通常酒瘾犯了烟瘾犯了是不计较东西值不值钱的。我两样都是，你想捡便宜”。</p>

三眼老头笑着说道：“谁都有落魄的时候，落魄到如此地步的高手不去抢不去偷，难得。来，尝尝”。</p>

三眼老头把一个烟袋扔给笑二，笑二接过烟袋笑着装着烟丝装好点着抽了一口说道：“不错”。</p>

三眼老头看着笑二说道：“你抽过更好的”？</p>

笑二说道：“当然”。</p>

三眼老头说道：“你的马……”。</p>

三眼老头看着笑二，笑二叼着烟斗把三眼老头的烟袋里的烟丝倒进了他的烟袋里把三眼老头的烟袋扔给三眼老头说道：“我的马卖，不过我要想想你能出多少。黄昏时城外河边见，这些烟丝算是定金，你不来我会再来”。</p>

笑二说完转身跳上马，还是倒骑，小黑马往回走。</p>

三眼老头看着笑二的背影沉思着。</p>

……</p>

笑二坐在河边，他转动着他的烟斗，烟灰飘在水面远去。</p>

两匹马，很快。两个三眼老头。</p>

马停两个三眼老头走到距离笑二七八米的位置停下。</p>

笑二看着水面说道：“要么随风而去，要么随水流去，终归都是离去”。</p>

两个三眼老头，一个是卖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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