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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表姐写的,呵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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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十年前我们那里尚还有童养媳。这自然是代表了我们那个地方落后的一面,那个小小的孩子,放在一起养大,长大后不管有没有感情,都强迫着做了一对夫妻,现在看来,这无疑是强硬的家长式作风,是落后的封建思想之余孽,是要批判的,而且民国时就有许多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比如徐志摩与张幼仪,郁达夫和孙荃,这都是没有感情的例子,女子往往在这样的婚姻中变成了悲剧人物。自然现在不是这样了,我写这个小说亦不是提倡这种婚姻,我是坚持支持自由婚姻的,之所以写,是因为我的外祖父与我的外祖母便是这种婚姻,我的堂家祖父与堂家祖母亦是这种婚姻,今天,外祖父与堂祖父都去世了,留下了两个女人,他们亦过得很好。他们风雨一生,相濡以沫,这样的感情自然施给了我影响,所以我对童养媳的感觉不坏,甚至觉得有些浪漫唯美。诸君看到此处,便知道我亦是要被批判的,我这个新时代的旧人物,该杀该杀。

十岁的阿清便是一个童养媳,小小的阿清,摸样便生得俊,邻人都啧啧夸赞,这个伢子,长大后一定是个美人,于是便有许多人来给阿清说媒,让阿清去当童养媳,然而只有一个俏阿清,又有那么多痴情的男孩子,阿清父母便犯了难,在众多的孩子中挑来挑去也无法做出决断,这时阿清嫁到雪野的大姨就来给阿清说媒了,她说的是雪野姓骆的人家,这骆家在雪野也算是殷实,高大宽敞的砖房看红了许多人的眼,且这家人都脾气温和,待人和善,在雪野亦是有着好名声的。再加上是自家大姨,说的话自然比别的媒人更真实可信,于是阿清的父母就拍了板,决定将阿清嫁到雪野骆家去当童养媳。

这天阿清从地里割猪草回来,妈妈对阿清招了招手,和声和气地对她说:

“阿清,你过来。”

阿清放下背篓,走过去,眼睛里泛着孩子的纯真。

“明天妈妈带你去雪野,你可要听话啊。”

“雪野是哪里?”阿清只觉得很开心,她没出过远门,最远的就是去十里外的外婆家。听说要去雪野,自然很高兴。

“就是你大姨那里,很远,所以妈妈要送你过去。”

“我们去哪里干嘛?”

“去给别人当媳妇。”

“我不要给别人当媳妇。”阿清甩下这句话就跑了,她觉得羞赧且恼恨,但是又说不出为什么。

第二天有许多人来她家,她大姨也来了,阿清隔着窗纸瞧着那些人,都是没见过的,大姨看到阿清,笑着走过来想拉她的手,但是被阿清给挣脱了,她恼恨起她的大姨来,虽然平时是很爱她的大姨的,但是今天只觉得大姨欺负了她,万万不能让大姨拉着自己的手。

“快给阿清换新衣服吧。”阿清在跑的过程中就只听见大姨说了这么一句。

尽管阿清十分的不情愿,然而还是穿上了大红色的新衣服。吃过饭,才九点,农村吃饭早,今天有事,阿清家的饭点就提前了一个多小时。

“走咯。”一个来的人擦了擦嘴说。

阿清就被妈妈给牵着,跟在那些人后面,自己的衣服被人装进一个木箱提着,小背篓也被人拿着,几乎属于她的东西都全部拿走了。阿清觉得恐惧,她幼小的心灵已经知道了,她再也回不来了,于是张开口哇哇大哭起来。妈妈抱起阿清,哄着,眼睛里泪水却在打转儿。大姨的眼睛也红了,却笑着。

阿清一会就不哭了,她睁大眼睛,看了看远去的屋子,看到了追着自己跑的自家养的大黄狗,它伸出舌头似乎在呼唤阿清回去,阿清冲大黄狗摇摇手:

“狗,快回去,快回去。”

够似乎听懂了阿清的话,就停了下来,伤感地望着阿清。阿清又看到了隔壁的小香和小辉,他们跑过来问阿清:“你去哪里?去给别人当媳妇吗?还要回来吗?”

阿清摇摇头,抿了抿嘴,似乎在说再见,却什么声音都没有。

沿着山道走了许久,就听到一个男人在大喊:“船家,把船摇过来,我们要过河。”一会后,一只破烂的木船就漂了过来,阿清没见过船,也忘了刚才的离愁别绪,挣脱母亲的手,跑到船上,但是又够不着,那个喊船家的人就一把把她抱了上去。下了船,再走许久的山路,路就渐渐开阔起来,人烟也多了起来,再走就是一个集镇了,那个男人就让大家都停下来,说:“吃一碗荞面条儿再走吧,快到了。”

阿清呼呼地吃起来,她在家是吃过荞面的,但是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又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阿清望了望,是一座很大的房子,比自己家大,而且是砖房,红色的砖就像是云霞那样红。阿清突然看到在众多的大人中有一个小孩儿,也穿着新衣,正盯着自己看,这么一看不得了,就把阿清看生气了,她别过头,再也不去看她。

晚上一番折腾后,阿清是和妈妈一起睡的,她睡得很香,第二天早上醒来就找不见妈妈了,连大姨也不见了,昨天一起来的人全都不见了。阿清就开始大哭起来,四处地找,但是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她就往昨天来的路上跑,她想跑回去,但是被一个女人给抱住了,她认得这个女人,就是这家的主人,阿清觉得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于是就乱叫乱踢,但是那个女人就是不放手,嘴里反复地说:

“阿清,别闹,别闹,现在我就是你的妈妈了。”

“你不是我的妈妈,我有妈妈。”

阿清这么喊的时候就看到昨天那个小男孩了,他怯生生地看着阿清,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解,阿清还是闹,但是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阿清开始几天都还是不停地闹,也往回去的路走了许久,但是找不到路。最后阿清也没力气再闹了,就等着妈妈来接她。阿清觉得这家人对她都没有恶意,而且还很喜欢她,心里也安定下来。这一家有五个人,两个老的,两个年轻的,还有一个小孩儿。

那个小孩儿老是跟着她,她走哪儿就跟到哪儿,只隔得远远的,一双无邪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阿清,阿清故意不理她,其实她心里早就不讨厌他了,他很像她弟弟,阿清兴许有点喜欢这个小孩儿。但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告诫自己,他是她仇人的儿子,万万不可和他一起玩。但是时间一久,阿清就明白了一些事情,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这里以后都是她家了,她也明白她就是那个小孩儿的媳妇。和她一起玩的一个小姐姐也是在去年给别人当童养媳的,阿清也觉得可以接受,只是回家的心思老是煎熬着她,越煎熬就越恨起自己的父母来,越恨就不想回去了,她不想见到那个不要她的父母。

这天阿清正背着背篓去割猪草。阿清是很勤劳的,虽然这边的父母并没有叫阿清干活,但是阿清知道她这个新妈妈忙不过来,于是就把割猪草,烧火的事情揽了过来,她和新妈妈就这么有了一种默契,这让新妈妈很欣慰。

那时的雪野正是五月,油菜盛开,到处都是金黄色的,漫山漫野都是。阿清刚走几步,就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她,回头一看,却是那个小孩儿,阿清也已经知道他的名字,叫骆言生,只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阿清一看就笑了起来,原来言生也背着一个小背篓,背系搅着,小言生连背篓都背不成呢。

阿清就蹲下来,给小言生理好背系,把小背篓给摆正。忽然就听到小言生脆生生的声音:

“阿姐,我能和你一起去割猪草吗?”

阿清顿时就很感动,默默点了点头,小言生就笑了起来,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小言生没有力气,阿清就只给小言生装了小半个背篓,自己的装得满满的,回去的路上,小言生跟在后面,老是惦着脚尖从阿清的背篓里扒拉猪草。阿清问他干什么,小言生不好意思地说:“阿姐背得太重,我给阿姐分点。”阿清又是一番感动。

春去秋来,雪野的油菜凋了又开,雪野的雪停了又下,树木绿了又黄。阿清已经来雪野三年了。阿清已经十三岁,言生也念书三年了,言生念书的侬玉小学不远,阿清每次干活的时候都喜欢去小学的那个方向,她从菜田里伸出头来,望望侬玉小学那高大气派的教学楼,嘴里喃喃地说:“我家言生就在里面念书呢。”心里就一阵满足,于是又钻进田里忙起来。十二岁的阿清很多活都可以干了,外面的活儿中她能种菜,栽洋芋,压苕,插秧,能说得出来的都能做,而且做得极好,每年插秧的时候,阿清就和言生一块田,妈妈和爸爸一块田,他们约好比谁插秧插得快插得好。言生是读书人,不擅长农活儿,但是这时候也挽起袖子,跟在他阿姐后面,准备和父母比一场高下。十二岁的阿清插秧极快,虽然言生速度很慢,但是这么一中和,速度也和父母的速度不相上下,而且插得更好,只是言生插的歪歪扭扭的,和阿清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阿清见到速度落后后,就笑着回头对言生说:“哎,读书人,快点嗦。”

言生不好意思地笑笑,也赶了上来,只是一会又落下啦,阿清很得意,她很享受帮助言生的快乐。

家里的活儿,阿清也干得像模像样的,屋里总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床单呀,衣服呀,都洗得干干净净,阿清也会做饭菜,时常帮妈妈打下手。一家人对阿清都是喜爱得不得了。旁的邻居看到言生妈妈都羡慕地说:“哎呦,你呀,好福气,找了一个这么能干的媳妇。”

晚上睡觉时阿清都是和妈妈一起睡的,言生和爸爸,阿清和言生说是夫妻,毋宁说是一对姐弟,他们甚至比别的姐弟更好,阿清有什么事情一准儿是和言生念叨,言生在学校有什么新鲜故事,也一准儿给阿清说。阿清帮言生洗衣服,洗裤子,总洗得很干净,使得言生在泥猴似的同学中总是穿得最干净的,有时候言生贪玩,衣服弄破了一个洞,回家怕妈妈骂,就悄悄告诉阿清,阿清就拿了针线,给阿清把洞补上,阿清针线活也是极好的,补出来的衣服像是新的一样。言生就给阿清讲故事,书里的故事,老师讲的故事,什么白蛇青蛇呀,什么牛郎织女呀,什么神鬼精怪呀,言生讲得很生动,让在旁边听的阿清心都提了起来,咋咋呼呼地,怎么啦?啊,好恐怖,原来是鬼。一会儿又哀伤沉默,默默地走开,不理言生,过了一会儿,又贴着言生说:再给我讲一个吧。

言生不读书的时候就是放牛,那时阿清必定是和言生在一起的,他们去水草最丰厚的地方去,阿清割猪草,言生就帮忙,牛不见了,阿清就帮着言生找。猪草割好了,牛也在,言生就和阿清玩过家家,他们玩这个游戏许多年了,就是玩不厌,阿清十三岁了,照理说不是玩这个游戏的年纪了,但是和言生在一起就觉得正是玩这个的时候,阿清扮演媳妇,言生就扮演丈夫,阿清扮演姐姐,言生就是弟弟。

言生的作文写得很好,所以他们过家家时是有台词的,言生一句句地念给阿清听,阿清就一句句记下来,演的时候就说出来。有一次言生想了一个故事,说的是天黑以后的故事,有一句台词是这样的:天黑了,我们该睡觉咯。当言生一本正经念出来,让阿清跟着念一遍的时候阿清却羞红了脸,别过身子,耳朵根子都红了,扭扭捏捏的。

“阿姐,你怎么啦?”言生问。

“没什么。”

“你怎么不念了?脸怎么也红了。”

“不念了,没红。”

“为什么呀?还没演呢。”

“不演了,我要回家了。”阿清背着背篓就走了,也不理言生,言生只得牵着牛跟上去。

自此以后阿清就不和言生玩过家家了,言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和阿姐玩,就跑去和别的女孩子玩,有一次阿清看到了,就冲上去不明不白地说一句:“我再也不理你了。”

旁边的伙伴就拍着手大喊大笑:“骆言生,耙耳朵,听媳妇的话。”

阿清和言生都修得面颊通红,阿清就跑了,言生也没玩的心思就走了。阿清总归生气几天,然后就好了,又像小妈妈似地照顾着言生。

言生功课很好,回来的时候总是要做上一个小时的作业,那时阿清就说话也小声小气的,走路也蹑手蹑脚,生怕弄出一点声音,就连在言生旁边溜达的鸡也撵走了,她觉得鸡的咯咯声会打扰到言生。

阿清在水池边洗衣服,边洗就边回头去看言生,言生一脸的认真,根本就没注意到阿清的注视,阿清就撅着嘴,负气地盯着言生,这时言生总归会抬起头来,看了看阿姐,笑了笑,又埋下头去做作业。阿清就心满意足了,洗衣服也有劲了。

阿清的娘家父母也来看过阿清几次,见阿清生活得很好也放了心,而阿清对父母的恨已荡然无存,两边的父母都很爱她,阿清是很感激的。

阿清有一次去学校找言生,刚进入学校,就听见一大片哄笑声,那些小鬼头把言生推出来,对言生说:“骆言生,你媳妇来找你啦。”阿清就站着不动,低着头,脸上似火烧一般。言生像蛆一样扭动着,想从这些人中挣脱出去,然而他们将他抓得太紧,根本就脱不了身。言生感觉到羞愧,似乎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却恰恰被人给抓了个现行。

“放了我,放开我。”言生的声音很低,完全被人声给淹没掉。

阿清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群比她小两三岁的人中她第一次感觉到不适应,感觉到孤独,于是她把眼睛投向言生,她想让言生帮助她,眼睛眨了眨似乎在问他该怎么办。

言生的目光正好和阿清的目光遇到了,然而让阿清意外的是言生的眼睛一改平日的温顺,怒火像是火一样地在他眼睛中烧起来。

“你来这里干嘛?你来这里干嘛?”言生怒气汹汹地冲着阿清大吼,阿清完全没反应过来,似乎言生在说的不是自己,但是马上就意识到言生正在怪自己呢,那双眼睛似乎要吃了自己呢。阿清的脑袋轰的一声,然后就浑浑噩噩的。

旁边的人被言生的怒气给震慑住,一下子就把言生放开了。言生看都没看阿清,转过身去就往教室走去,口里大声地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骂谁。

这是阿清第一次见到言生生气,又惊又怕,眼泪打着转儿,又似乎是不敢流出来。

等人都散了,阿清才从学校回去,一路上失魂落魄的。

“那个总跟在我身后叫我阿姐的言生去了哪儿呢?”

自此后,阿清就不去学校了,如果有什么事非得叫言生,阿清也只差一个小孩儿去学校找,自己是万万不愿踏进学校一步的。

一转眼四年时间就过去了,阿清十七岁,言生十四岁了。

阿清已经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粗长的黑辫子,泛着光亮,脸是颇为古典的鹅蛋脸,鼻子小巧玲珑,鼻头翘翘的,眼睛很大,那黑色的瞳孔,似乎是汪了一池秋水,起着寒气,迷蒙的,睫毛异常的长,皮肤红润光洁,像是樱桃似的。身材也抽条了,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而反观十四岁的言生,就乏善可陈了,五官都没长开,罩着一股稚气,身材也比他阿姐矮了一头。

阿清做事都有着大人的派头,在外人面前成熟稳重,已经以骆家的媳妇的身份张罗着这个家了。

这四年中,言生的祖父母先后逝去,言生没有兄弟姐妹,平时还有祖父母疼爱着,现在祖父母一个不在,言生就更感孤独的,幸好有阿清陪伴,也不至于孤苦。阿清是知道的,对言生也更加尽心尽力。大事小事都帮衬着。不明所以的还以为阿清是言生的姐姐呢。阿清也不当言生还是原来那个小孩儿了,她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所以也依着媳妇的本分对待言生,言生自然是觉察不出的。

阿清在言生面前,不管何时何地,都一向是温顺的,头低着,脸微泛着红,声音小声小气,像是刚出嫁的新媳妇,不过阿清都当了七年的媳妇了。

言生性格稳重,区区十四岁就学着大人的样子,经常板着一个脸,连笑也难看到,只有在阿清面前才一团和气,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说个不字。自然,阿清是不让言生干活儿的,家里家外的都不让言生动手,她只觉得言生是读书的,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样子,不该去干这些腌臜的活计。只是不喜欢言生经常一副严肃的脸,时而调侃言生说:

“先生,笑一下罢,脸都要变成砖掉下来了。”

言生就笑起来,走过去,捏了捏阿清的手,笑着说:“知道了,阿姐。”然而一会又板着脸,阿清后来也习惯了,有些人生就这副脸的。

阿清被言生一捏,脸就红了,身体也燥热起来,眼睛躲闪着,不敢迎接言生的目光,她心中是爱着她这个小丈夫的,然而她并不知道如何去把这个角色转换过来。就忸怩着说:“小心被人看到了。”

言生就得意地,压低声音在阿清耳边说:“这有什么,你是我媳妇嘛。”

阿清就举着拳头要打言生,言生早一溜烟跑掉了。

阿清回味着言生刚才说过的话,心就陡然一颤,脸又红了起来,心里却像是灌了蜜那样甜。

言生在吃饭的时候,总是眼睛*辣地瞧着他的阿姐,阿清察觉到了,狠狠瞪了一眼言生,就低着头吃饭,言生笑嘻嘻的,并不介意。当屋子里只有阿清和言生在时,言生就贴过来,阿姐阿姐地叫个不停,阿清不理她,自顾自地干自己的事情,言生没趣,站一会就走了。阿清看着言生失望的眼神就觉得对不起言生,但是又害怕和言生呆在一起。阿清觉得言生变了,变得像只小野兽,富有攻击性,阿清得躲着这只小野兽。

那年的秋天,言生一家忙着收割稻子,在水边的稻田里已经干了一整天,稻子也都收完了,月亮高高地悬在天上,正是三五之夜呢,那条平静的小河,晕了一层雪光,朦胧美丽。阿清让爸妈先回去,她和言生将稻草绑起来,一个个跺起来晒干。忙了一会,阿清就听见言生的声音:

“阿姐,你看,今晚的月亮真圆。”阿清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来看了看夜空,月亮像是一个雪白的大盘子,星星点缀满了整个夜空。

“对呀,真圆,真漂亮。”

言生已不知何时走到了阿清身边,拉着阿清的手,望着阿清,在月光的笼罩下,言生只觉得阿清是那般美丽,是那般圣洁,真如那个从天上飘下来的七仙女。

阿清看着言生,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地跟着言生走到河边,坐在一块石板上面,月光微醺,河水清澈,远处人家灯火几点,这是一个梦般的夜,是一个夜里的梦。

阿清听到言生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自己的心也是,她感觉到晕眩,她挠了挠言生的手心,调皮地笑着,这时她已不感觉到自己比言生大,只觉得自己和言生是一般的,是一个人,是同一块土捏出来的。没有一丁点的区别。言生紧紧地捏着阿清的手,猛地转过头来,想要亲阿清,阿清下了一跳,赶忙问:

“你要干嘛?”

言生弄得不好意思,红了脸,头也不知道该往前伸还是往后伸,阿清也自悔失言,脸早就红了,雪白的脖颈上,月光温柔。

“我··我想··亲亲阿姐。”言生吞吞吐吐地说。阿清的心似乎都要跳出来了,她摇了摇头,马上又点了点头,在这刹那,言生的嘴巴已堵了上来,正好盖在阿清的嘴唇上,阿清只觉得口唇一麻,身体就软了,顺势躺在言生怀里。言生用手摸了摸阿清的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言生···。”阿清叫了一声也说不出话来了。

“阿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阿清的泪水就流了下来,言生还想亲阿清,阿清就不让了,说了一声讨厌,就从言生怀里起来,接着去跺稻草了。言生看了看月亮,傻傻地笑了起来。阿清觉得太静了,就叫言生。言生回答了。阿清吞吞吐吐地说:“言生,不是阿姐不让你亲,只是你还太小了,以后我都会给你的,全部都给你。”

言生哽咽着回答:“我知道,阿姐,我知道。”

月亮已经还在刚才的那个地方,阿清和言生加快速度忙着,时常抬起头来看一眼对方。

言生眼看着就要初中毕业了,家里都打算让他去念高中,那些年,人们只要识得字就好了,是没有人去念高中的,但是爸爸妈妈已经决定让言生去念高中,作为侬玉小学校长的二叔也支持言生去念高中,且提出愿意出钱支持。只有阿清闷闷不乐的,在大家商量的时候就溜了出来,坐在石梯子上,望着星空发呆,言生也跟了出来,坐在阿清旁边,拉着阿清的手,轻声地问:

“阿姐,你怎么啦?”

阿清却突然哭了出来,低泣着,言生一阵手忙脚乱,傻乎乎地给阿清揩着眼泪。

“谁惹你哭啦?”

“不是,不是,我只是伤心。”阿清语气不接地说。

“为什么伤心呢?”

“你要去县城念书了,我一想到要半年才见到你就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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