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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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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识带着军队出了河北,一路向密县而去。

他这一路走的相当之慢。原因无他,之前就已经同阴明约好了,阴明从雒阳城回来后遍先回到河北,从河北一路往密县方向寻来。毕竟刘扬将军队交给他,只是为了去密县翻找刘植遗骨一事,可找什么遗骨对阴兴而言,其实不过是为了取信刘扬的借口罢了。

如今有军队在手,哪怕极少,哪怕极弱,但终究是刘扬的军队。若阴识那边有何良策,不就可以用了吗?

不得不说阴兴真不愧是阴识的好兄弟,好助手。虽相隔千里,但在这件事情的看法上,还能做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

阴识的计谋本就是必须要在他去密县的路上就布置完成。为此,阴明虽然为雒阳城发生的这些事所震惊,却连歇都未歇,只是匆匆用了哺食便从雒阳城启程飞速往河北方向追来。

————

阴明的归来,让阴家头顶的雾霾终于散去了一些。

阴识在这好消息的激励下,终于打起了些精神,开始继续活动:如今宫内阴丽华虽然复宠原因并不难猜到,但无论如何,这总是阴家崛起的一个机会。万不能再错过了。

阴识这要开始重新介入雒阳城的政治活动,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宁平长公主的驸马、固始候李通。

李通与阴识渊源颇深。说起了,这里头竟又有一段同谶言有关的往事。李通的父亲李守和隗嚣一样,当年都是国师刘歆的下属。不同于隗嚣被举为国士,李守却喜好天文历数和预言凶吉的图谶之学,于是便担任王莽所立新朝的宗卿师。

而李通便也随着当了个县丞。

而王莽末年,百姓越加愤恨王莽政权时,李通便开始为自己另谋出路。此时,他突然想起了父亲曾说图谶所言‘刘氏复兴,李氏为辅’。于是,他便当机立断辞官回家,也因此,避开了刘歆失败时的牵连。当南阳刘縯起兵时,李通再三思量后便决定投靠刘縯。

而等到刘秀避难在宛城时,李通做了他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大的一次投资:他在刘氏兄弟中,选了最不引人瞩目的刘秀。且告诉了刘秀图谶之言。

李通也是个心狠的,他父亲还在长安王莽手下呢,便公开投了刘氏一同起义,为了断绝后路,便要侄儿李季去长安暗中告诉父亲李守计划,将李守接出来。不料计划败露,李家在长安城中所有人皆被杀死,而在南阳,李通的兄弟,宗族也尽数被焚尸于宛市。自此,李通家唯剩他与堂弟李轶、李松了。

李通认准了刘秀便一直未曾改变过。更始帝刘玄层拜他位大将军,封西平王,封他两个堂弟一个为舞阴王,一个为丞相。

可李通却一转身边去求娶了刘秀的妹妹刘伯姬为妻,以此证明自己仍旧忠心刘秀。

而李通的两个堂弟则不如李通坚持如一,特别是李轶,背弃了刘氏兄弟,转而投靠绿林军所立的更始皇帝刘玄,并极力主张杀掉刘演,以免威胁到刘玄的皇位。更始政权面临崩溃之时又想投降实力强大起来的刘秀,被刘秀将他的请降信公开,被同守洛阳的朱鲔刺杀。

也因此,李通又变成了彻底的孤家寡人。

而李通与阴识结缘便是在南阳,两人志趣相投,且对这天下局势见解相类,也是因为李通此人,阴识才下定决心,力排众议,坚持将阴丽华嫁给了刘秀。

待刘秀登基为帝后,两人之间便更紧密了些。原因无它:除了志同道合之外,更多了合作的利益关系。李家仅剩李家一人,且李通原为平春人士,同南地除阴家外的其他氏族无甚交情。他想要重振家族荣辉,便必须依靠阴家。

也因此,才有了在阴丽华最式微之时,为了她不会被南地其他贵女替换,刘伯姬唱的那场艰难无比的戏。

阴识选他作为自己重回雒阳城氏族斗争中的第一人选,便是存了多方面因素考虑的。

他觉得李通一定会很高兴他的到来。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听完阴识的来意后,李通放下了手中陶碗:“次伯,如今我却是无法帮你。”

阴识心头一紧,面上却丝毫不显,他不说话,等李通继续说他的理由。

“想必你也听说了,伯姬如今怀有身孕,而我却娶了皇后娘娘的堂姐做了贵妾。”李通苦涩一笑,“我想,若不是伯姬是陛下的亲妹,我要娶的便不是贵妾,而是滕妾了。”

“那又如何,那女子不是已同郭家完全断了关系?”阴识道。

李通闻言却只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但次伯,我却不敢赌。伯姬身子不好,或许是因为刺激过大,伯姬……伯姬她险些滑胎。而那女子,却日日夜夜吵得我家宅不宁,伯姬无法安心休养,绪儿无法认真读学。不瞒你说,如今我已被迫夜夜去她屋里……”

他用手捂脸苦涩一笑:“我竟觉得我比那倡家的倡人还要不如。你看,我如今已是沦落至此了。”

阴识闻言大惊:“次元,你为何竟如此……那女子郭氏已然断绝了关系,你为何还如此忍让她焉?”

“郭氏虽如此宣称……”李通叹息,“我却不敢真如此做,万一,万一……不瞒次伯,我从前是怎样也想不到,陛下竟会让我纳妾,他这次恐是真的对伯姬有了怨气,伯姬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她任由那疯妇闹。自己却……”

想到爱妻如今的模样,李通后怕不已:“如今太医令已说伯姬的身子是再受不得任何刺激了。”

阴识闻言心头有些愧疚,但立刻他便语重心长道:“次元!你这……你这是饮鸩止渴啊!你以为如此宁平长公主便可得安歇了?错!自己的夫君不能陪在自己身边,却夙夜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以为宁平长公主真能安宁?你这样,只会让宁平长公主越来越消沉,迟早要酿成大患啊!”

李通闻言徒然一惊,继而冷汗潸潸:他是关心则乱,只想着暂时要稳住郭香寒……可……可……

他越想越是慌张,明明心头有万千主意,此时就是想不起来:“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伯姬的身子……该如何是好!”

阴识从未料到李通竟是真的爱重刘伯姬,且到了如此地步。

如今的李通,已经不像是他曾认识的那个可以笑谈天下的士子,他如今,哪还有半点士族的高贵与从容?

阴识叹息了一声:“次元,你与其这般放任那女人,不如想办法试探一番郭氏的底线。若当真是不在乎了,岂不大好?”

李通闻言蓦然心动:“可是……只怕是郭氏故意装作不在乎……”

“那也无妨,”阴识道,“你尽可以试一试,别忘了,陛下对宁平长公主再有怨恨,那也是他亲妹,唯一的亲妹。”

————

河北。

“……刘濞甚爱那妾室,甚至为她冷落正妻。刘濞的妻子倒是个好脾气的,一声不吭,只守着儿子过活。不过,我倒是查出一件事来,那刘濞却是被他之妻下了药绝嗣的。也可怜那美妾一直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日日吃药调理。”秋华的大掌柜窦骁细细说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狗熊也是难过。”郭况听完不由得感概万千。

“那美妾平时可有什么特别喜爱的物什?”郭况细问。

“女人么,最偏爱的莫过于胭脂水粉,对了,还有衣裳。不过很可惜,她的身份放在那里,咱们月芳同秋华是对外出售东西,却还有只有贵妇才能买的。任她多有财钱,不是氏族出身,便是不给。”窦骁笑道,“郎君是想在这上头投其所好?”

“我喜欢聪明人,可不喜欢自作聪明之人。”郭况笑道,“窦骁,你是前者,还是后者焉?”

窦骁道:“自然是前者,郭家能给我的是旁人给不了的。我非愚人,自然是不会做背主之事,概因天底下做了背主之事的,便没有几个会有好结果。我说这话,只是想告诉郎君,我愿为郎君效犬马之劳。”

郭况闻言一愣,继而笑了:“你好心思,竟想从阿姐麾下投入我这里。我与阿姐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却有,”窦骁笑道,“郎君还做新纸。”

郭况一愣:“你想在这河北贩卖新纸?”

“不仅是贩卖新纸,还想要以此为郭家招募贤才。”窦骁附身拜倒在地,“骁有私心,不敢隐瞒郎君。骁之幼弟,年方十二,乃骁母同外男所生。如今骁母已去,又不知骁之幼弟生父何人。骁父欲同族人合力杀之。骁求郎君,带其离开河北,往至雒阳城,又请郎君,稍微看管幼弟。骁愿以此为易,为郎君效犬马之劳,纵死不敢违!”

“你弟乃异父所生,你为何救他?”郭况疑惑道。

“骁母好色,”窦骁脸上有些纠结,“骁父厌骁母,但两人却不得离异,只能各自寻外室置之。骁母入幕之宾无数……骁亲手将幼弟养大。”

郭况看了看这个不过二十的大掌柜,一时了然于兄:“听闻你不曾娶,便是为你这幼弟之故?”

窦骁脸有些微红:“亦是骁父从未重视过。”

郭况久久未言,窦骁之前的笃定渐渐染上些慌乱来,半晌他道:“郎君……郎君莫不是不信……”

“未,”郭况道,“这样吧,若此次你能成功将那刘濞美妾拉拢过来,你弟弟的事便可商量。”

————

刘秀用一辈子教会了郭圣通一件事:有时候,对一个人好,不能隐藏,一定要说出来。

甚至,要不断的用各种方式说,将原本的一点点,放大至无数倍。做了的,要说,没做的,要说,没做到的更要说。

因为唯有说出来,对方才不会忽略,不会觉得你对他的好是理所应当。

所以,如今听闻阴丽华被查出有身孕时。郭圣通开始‘说’了。

在刘秀热切期盼的目光中,郭圣通苦涩一笑,并未顺着他的意思邀他今日来长秋宫歇息:“文叔这些日子还是多去漪澜殿看看阴姐姐吧。”

刘秀听到这个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答案有些微惊。

郭圣通却笑着流出泪来:“那时候,我在孕中,文叔却忙于政务,虽然同在这汉宫之中,可文叔大多时候都在未央宫中昼夜处理公事。我那时候知道,文叔刚刚登基,百业待兴。文叔的忙碌是理所应当的,我帮不上忙便已然是觉得愧疚了……可是,心里头……我心里头。”

“身为皇后的责任告诉我,不应该给文叔添麻烦,不应该矫情的想要日日见到文叔。可或许是初次怀孕的缘故,我日日都觉得孤单的慌,想要多见见文叔,多陪陪文叔。可是文叔……文叔是这天下的皇,不止是我一个人的。”

“后来,我即将临盆,文叔却要亲征。那时候我真是,我明明知道我不应该觉得委屈的,我明明知道文叔没有错的,”她的泪水落得越急,却不去擦拭,刘秀心痛不已,慌忙上前为她擦泪,她却不管,仍旧道,“我为什么要送那些菜蔬劳军文叔你一定想不到吧?其实,为将士能够吃好只是个借口。不然我为什么不送去蜀地?我其实就是想让文叔记得,我还在雒阳城呢,我还在呢。你不应该只在那里,不应该忘了我。我就是小性子了,我就是不舒服,我就是想要……”

刘秀一把将她拢入怀中,声音有些哽咽:“莫哭,通儿莫哭,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通儿难过,都是我……”

“所以文叔,你去漪澜殿吧,我想如今的阴姐姐应该同那时的我一般,都希望文叔能时时刻刻在身边陪伴。”郭圣通细言劝道。

“不去,”刘秀道,“你这样让我怎么能放下你离开?”

“你还是去吧,我不耍小性子了,”郭圣通道,“只是文叔,若是我下次再有孕了,你可不能离开我半步。我今天就大发慈悲把你借给阴姐姐。”

“通儿要将我借给别人?”刘秀有些不满,“我又不是什么物品,你说借就借?”

“可,可文叔,阴姐姐腹中的孩子,对你很重要啊。”郭圣通‘委屈’地说,“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等着他出生呢。他们不喜欢我的疆儿,他们想要一个有……一个……”

“嘘,别说。”刘秀此时是真的心痛了。

天下还未统一呢,这南地和北地氏族便闹成了这样。若是有一日,阴丽华腹中的孩子长成,他们岂不是真的要……

别忘了,雒阳城可是属于南地。

“疆儿是不同的,”他说,“这后宫中的孩子里,没有任何人比的上疆儿。他是最不同的。他是我唯一真心期盼出生的孩子,你看他的名字:‘刘疆’疆是指的疆土,我百年之后……”

“嘘!”郭圣通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在他还未说出那句话前用手挡住了他的嘴:那话可不是什么好话,如今刘秀青春鼎盛。多年后待疆儿真的长成,他又已衰老之时。会不会突然想起曾说过的这话,继而对疆儿不利?所以,此言不能说!

“文叔不要说了,”她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听到没有?”

她如今的样子,落在刘秀眼中,只觉得是郭圣通对他爱到的极致。这样浓烈深刻的爱……他竟能体会到,且是在她的身上。

若真是有前世今生,他不知道,他是积了多少福分未用,才在这一生遇见了她。这样的她,这样的危险……

若真有一日,他不在了,她该如何是好?

她虽然聪明,但却到底是单纯了。她的弟弟憨直,护不住她,她舅舅是个靠不住的。她的阿母虽然不错,但终会先一步离开……

刘秀这时候突然觉得无比的恐慌起来:他曾觉得郭家如此单纯是件极好的事,可如今……

他大了她15岁啊,她还如此年轻。若真有了那一日……

“文叔你在想什么?”郭圣通见刘秀久久没有说话,便问。

“我在想,若我百年之后,余你一人留世,谁还护的了你。”

他这句话……这句话的语气!

郭圣通倏地一惊:这样的语气仿佛没有任何虚假,仿佛,完全是他的真心话。

只是,刘秀有真心吗?问题是:他的真心,她敢信吗?

她不敢信!他太会伪装,每一句话都说的十分动听,而她,上辈子信了,最后便是顶着他的‘仁慈’死去,且,死后还成为他‘仁慈’的佐证。好不容易重来一世,他的话说的再好听,她也不敢再轻信!

————

这一夜刘秀终究还是宿在了长秋宫。

而郭圣通,则从系统中赊换了一打迷情药。于是,她的亏空便从35点变成了36点。

刘秀饮下含有迷情药的水,如今在床榻上丑态百出地做着春.梦。郭圣通穿上小黄门的服饰,推开了卧房门,她看着站在卧房门外的程立同阿露:“守好门,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两人齐声应了,郭圣通便同同样穿着小黄门服饰的葵女低着头,趁着夜色离开了长秋宫。

今夜把手宫门的是郭圣通的人。见她来,一句废话也没说,便开了门:“娘娘须在丑时三刻前回来,寅时我们便要同人换班了。”

郭圣通点了点头,葵女便从身上取出一个小荷包:“夜里凉,拿去吃些热酒。”

————

上了久等一旁的牛车,郭圣通和葵女便立刻换了平民男子的布衣。牛车行了约莫几柱香的时间,便听车夫轻轻叩门道:“郎君,到了。”

此时已是亥时末。

这片雪地在月色下亮极了。葵女跳下车来,伸出手去扶郭圣通下来。

邓成看到她们,先学了声青蛙叫。乐得葵女便是忍不住一笑:“郎君,这大雪天青蛙竟然还没冻死呢。”

邓成耳朵好,远远地听了这句,便不再叫了。

葵女扶着郭圣通慢慢地进了这片密林中,牛车则调转了的方向,去了另一边。

雪很大,不多时,牛车存在过的痕迹便被这场大雪淹没。

邓禹便在那密林中,这是一片松柏林。有着淡淡的松柏枝香味。郭圣通看着那根根裹了银霜的松针,忍不住拉下面前的那一枝,想摘下来,却听雪扑簌簌落下。一人转身警觉道:“什么人?”

郭圣通看过去,那人身上大氂积满了一层薄薄的雪,仿佛站在那一处已经许久了。

邓成从远处跑来:“郎君,郎君,牛车来了……咦,人也走过来了。怨不得刚刚没看到你们,我守错方向了。这林子大得很。我看车是往那边去了,还以为你们又上了车。”

邓禹转身看向郭圣通,有些不满:“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娘娘,您怎么又乱跑了?”

对于郭圣通爱乱跑这事,邓大人表示他的头十分疼:当年一个不小心,郭圣通就女扮男装变成了刘四到了临邑。又是一个不经意,这刘四摇身一变成了石柳,差点被他的马给踢了……再一个不经意,这刘四和石柳都丢了,还是带着传国玉玺丢了的……

这皇后娘娘咋就那么喜欢乱跑啊?

而且,不是说已然大伤了元气么?雪如此之大,竟还乱跑?不怕身体吃不消?

对了,她还真不怕,否则那时候为什么明明知道许宫人和阴贵人不妥,还放任她们近身?!

“娘娘此时应该在宫中休息。”邓禹冷冷道,“跑到这林子来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我自然也是来做什么的。”郭圣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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