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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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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美人走后不久,江女便指着地上的刘英叫出声来:“贵人,您快看!”

阴丽华便看了过去,只见刘英躺在那里,眼睑肿胀,开始打起喷嚏来。看上去仿佛得了急症般。阴丽华心头一慌:“快抱起来,是在地上着凉了?这要是出了事,岂不是我的责任了?”

江女慌忙上前抱起刘英,这下,仔细一看,她大惊失色:“贵人,这……这皇子英脸上出了好多红包。仿佛被虫蚁叮咬过!贵人!”

“慌什么慌?”阴丽华道,“不就是被虫蚁叮咬了?”

“可,贵人,这红包如今还在长,又冒出不少来了!”

阴丽华这下子坐不住了:“该不会是什么疫证吧?快抱远些!莫挨了我的身!”

“可是贵人,若他出了事……”江女有些犹豫。

阴丽华闻言面露嫌弃之色:“快去请太医令来吧,这身体孱弱的。万一出了什么事,赖我身上可不好。”

“贵人,太医署所有人如今都在长秋宫啊!”江女道,“请不来的。”

阴丽华立刻反应了过来:若她要给刘英请太医令。那么必须去长秋宫,可她自己又不想去那地方:“你叫人去长秋宫请太医令来吧。”

既然不想去,那么便做足姿态。

“难道许美人知道刘英会急病?”阴丽华突然想到,“不对,应该不是如此,她向来看中她这个皇子,那会是什么呢?江女,我心里头不知为何,始终不安啊!”

“或许是贵人太累了?”江女也想不出别的来,“要不,小憩片刻?”

阴丽华点了点头:“我开始便想小憩片刻,因为邓大人一行来的突然,应当是昨晚做了噩梦之故,有些不踏实。”

“贵人,据说梦是反的呢。”江女笑道,“应当是无碍的。”

“快叫人抱他下去,哭闹的我脑仁儿都疼了,”阴丽华道,“你也去洗漱一下,莫要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才好。”

江女应了一声,抱着刘英便走了出去。

阴丽华叫过一个婢女来,扶她去卧房休息,不提。

约莫过了一炷香,却忽然听到外头哗然之声。

阴丽华正要入眠,猛然被惊醒,怒火‘噌’地一下便燃了起来:“什么人?闹闹嚷嚷的成何体统!”

“贵人,是忠义候来了。”外间的婢女轻轻隔着门道了一句。

“忠义候?”阴丽华反应了一下,“郭况?!他来我漪澜殿干什么?”

“说是要抱皇子英去长秋宫问诊。”婢女道。

“谁去长秋宫请太医令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阴丽华起身披了外裳,汲了罗履,便下了塌,“叫江女来。”

刚说完便听到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贵人,那忠义候在外闹呢,要抱皇子英走。”

“你派了谁去请的太医令?”阴丽华立刻问。

“贵人,还未派人呢,我去洗漱换衣了,刚刚才好便听说忠义候来了。”江女道,“莫不是这漪澜殿,出了内贼?”

阴丽华已然收拾妥了,她拉开了门:“走吧,我们去会会国舅爷。”

阴丽华带着一行人到了前殿,便见郭况正在问人要皇子英:“皇子英犯了桃廯。你们快些把他交予我,否则晚一步,便是杀头的责任!”

阴丽华一愣:“桃廯?”

这莫不是看着她前殿内摆放了桃,故意唬她的?

郭况看向她殿中的桃,冷笑:“贵人竟然不知?贵人不是这漪澜殿之主吗?竟然连皇子英有桃廯之事都不知,莫不是唬我?”

“忠义候又是如何知道的?”阴丽华冷笑一声,“莫不是,忠义候乃神医,没见到皇子英便已然知道他有桃廯了?”

“许美人已死,”郭况道,“她把什么都说了。”

阴丽华不明白为何郭况为何这般语气,她心头觉得不妙:“她说了什么?”

“她把该说的都说了,”郭况道,“这桃廯,自然也是她说的,贵人还是赶快把小皇子交给我,否则要是出了什么事,贵人可逃不了干系!”

他这话说的极不留情,江女闻言便要发怒,阴丽华却先道:“快将皇子英抱出来,交给忠义候。”

无论如何,郭况有一点说对了:若皇子英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很难逃脱干系,可若是皇子英在郭况手中出了事,那可真就是太好了!

一个小黄门忙小心翼翼地将尿了裤子的皇子英抱了出来。

阴丽华忍不住伸手去挡,郭况的眉头已经皱的能夹死苍蝇。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皇子英。他一点都不像正常的八个月大的婴儿,那么小,小的和刘疆五个月的时候差不多大。仿佛是因为哭了太久,声音有些嘶哑。郭况冷笑:“贵人便是如此对待皇子的!真是闻所未闻!我一定会写封长信给姐夫,好好的说说这事!”

他从那小黄门手中夺过刘英,那小黄门立刻松了口气,仿佛扔掉了一个脏东西。

郭况一点都不在意手上的潮湿,他看着那襁褓中的小刘英。他像只刚刚出生的小奶猫,现在脸上全是红疙瘩,小小的嘴唇已经渗出了血。

这一眼,郭况总算是明白了许美人为何要殚尽竭虑地为刘英谋将来:他实在是太弱小,不说和刘疆比,只和寻常的婴孩想比,他都不如。

刘英现在的情况十分糟糕,因为无人照管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郭况立刻从怀中掏出汗巾为他清理口鼻。他打消了去给刘英换尿布的想法。立刻转身就走,连句告辞都没给阴丽华说。

阴丽华看着郭况走远,气的浑身发抖,倒在江女怀中:“真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江女也道,“这样的人,竟然能做国舅,还做忠义候,简直是苍天不长眼!”

“罢了,快,快去找人探听一下,那个许美人到底在长秋宫说了什么!”阴丽华道,“我心里头始终悬得慌,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

郭况这头正在发足往长秋宫赶。那头的长秋宫中,李通抱着刘伯姬挡在邓禹面前哭诉:“邓大人,能否先请太医令来为伯姬诊断,邓大人!”

“太医令大人正在为太子施火针逼毒,”邓禹深表同情,“不若,先使药丞帮宁平长公主问脉?”

李通无可奈何:“好,好!”

于是,李通便抱着刘伯姬和药丞一起跟着婢女去了长秋宫偏殿。

而大殿上,邓禹看着数十个小黄门正和婢女们将许美人的尸身收好,他轻叹一声:“先送到永巷吧。”

永巷,汉初时为后宫妃嫔所居之地,如今汉人说起皇宫后院时,仍会用永巷来代指后宫。但其实在后来,永巷已经不是后宫的意思。永巷分为两部分,东部为新入婢女的集中住所,西侧,便是失势或失宠的妃嫔幽禁之地。

当年吕雉便是在高祖死后,将戚夫人囚于永巷后做成了人彘。

如今永巷内自然是没有什么失势或失宠的妃子,邓禹决定在收到刘秀的命令前,便先将许美人的尸身放置于永巷西侧。

李通抱着刘伯姬去了偏殿,药丞把过脉后便是沉默不语。

半晌,药丞方道:“我才疏学浅,还是等太医令大人来问脉吧。”

李通的心瞬时冰冷:刘伯姬是今日午时发现不对的,那时候他推开卧房之门,见刘伯姬正一脸呆楞的看着襁褓之中的李音,忽然,她便大笑起来。

李通被她吓到,慌忙上前,却见她眼一闭,竟撒手倒了下去。

幸好是在床榻之上,并没有身磕碰,可是李通上前无论如何喊叫,她都是不应。

李通当时便喊了去叫太医令来。但管家却告诉他,太医署已然无人了。只能去民间医馆请了大夫,可大夫诊完之后只告诉他可以准备后事了。

他气的拔出佩剑要砍了大夫。

还好管家反应快,连忙拦住,然后劝他去找太医令,李通无奈,只能抱着刘伯姬骑马朝皇宫奔去。

如今药丞诊完脉,却什么都不说,李通想起之前那大夫的话,只觉得透骨的凉:太医署的人都是人精,他们不会如同民间的大夫那般有什么便说什么。所以药丞这个反应,恐也是不好了吧。怎么会这样呢?伯姬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呢?

这些日子,已经失去了长子的李通只觉得自己被上天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她难道也要……不,榻上这个女人,他明明是想要相守到老的啊。

他笑着伸出手去抚摸她的面庞,“伯姬,你快点醒来,音儿还小,不能没有阿母照料。你也知道我很粗心,粗手粗脚的,照料不好音儿啊。”

此时,老太医令正跪坐在太子刘疆的卧房,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同葵女聊着自己年少时的英雄事迹。至于刘疆……他还在熟睡着,其实把他脸上的妆容擦掉的话,便能看到他现在十分红润的脸色,葵女滴了几滴郭圣通留下的‘水’在刘疆的身畔,所以今日刘疆便睡得格外香甜。

这东西偶用一两次对人体是无害的,就连老太医令刚刚看了也啧啧称奇。

扯了会儿,老太医起身拍了拍手:“我该出去了,看看药有没有煎好啊。”

葵女忙道:“等等,还得洒点水。”

老太医令一愣,便看着葵女拿起陶碗中的清水,泼了一点在他脸上:“如此才像是用尽全力为太子施过针的。”

“小女娃,如此擅长弄虚作假之道,不好,不好。”老太医令道。

可他自己的步履却从稳健变成了踉跄,慢慢走了出去。

外头的方丞看他出来,慌忙扶住,其他的医者也都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大人,如何了?”

老太医令喘了几口气:“水。”

众人慌忙递上水来,他接过一饮而尽,然后席地而坐,仿佛已经虚脱了般。额头上的‘汗’如水般往下滑落,众人慌忙又递上干净的汗巾。

他歇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药丞疾步而入:“大人,宁平长公主驸马带着公主来了,正在偏殿之中,请大人为其诊治。”

老太医闻言忙问:“脉象如何?”

“是疾脉。”药丞低声道。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常言道:疾脉来,躁而急,脉来一息七八至,亢阳无制真阴竭,喘促声嘶病危矣。

这可是棘手的很啊!

老太医令这会儿也顾不得装无力了,立刻爬起身来:“快快快,引路引路!”

此时又听外头传来郭况之声:“太医令大人在否?快些,皇子英出气急促,似乎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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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偏殿为宁平长公主诊脉?还是该立刻为皇子英诊脉?

老太医令在看到郭况怀中皇子之后,立刻有了决断:“是哪个搞得?皇子都溺了如此之久,竟连尿布都不曾换?这,这般下去可是要长疹子的啊!”

郭况瞬时火上心来:“我去了之后,便是这样,不仅没有给换尿布,他的鼻涕眼泪都糊住了。若不是张着嘴哭能换点气,只怕,只怕是……”

这些所有人都明白了,只是谁都不好直说,只是在心里头骂几句。

“是桃廯!”老太医仔细看了看,“他这个季节便不该抱出来!”

“没有抱出来,是漪澜殿里头插着桃呢。”郭况冷笑。

老太医令立刻不说话了,他又仔细看了看:“皇子英身子先天不足,不够健壮,方丞,记下方子:当归、生地、防风、蝉衣、知母、苦参、胡麻、荆芥、苍术、牛蒂子、生石膏各10克,木通、甘草各5克。三碗水煎做一碗,立刻送来,服用的时候,将半碗稀释成一碗,慢慢给皇子英用。”

“诺!”方丞运笔如飞,在新纸上很快写出方子来,然后递给身边童子:“去立刻煎来!”

童子点点头立刻走了。

“忍冬滕半两,放在大锅中煮了,立刻送来给皇子英沐浴,”老太医令又道,“这事……”

“我来!”郭况点了点头,“还请快将忍冬滕送来。”

方丞点了点头,写了单子,药丞便让身边童子立刻去取来。

老太医令这才抬脚往偏殿而去。

“阿露,太子当年的旧物可还有?”郭况看着怀中小小的皇子英忙问。

“有,娘娘都让收着,我去给郎君拿来。”阿露连忙点头。

阿雨早已让人送来了热水,郭况便抱着刘英去清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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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医令同药丞很快便到了长秋宫的偏殿。

李通正跪坐在床榻边上,握着刘伯姬的手:“……我们走的时候,音儿又哭了,我觉得他是想你,等他会说话了,我教她先叫‘阿母’怎么样?以前你就是先教绪儿叫‘阿父’的……对了,不提这个。前几天你不是还说要亲手给音儿做一件小衣吗?我当时说,也要给我做才行。我知道我的衣服大,费神,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别做了。你昨天说想吃点鲜的,我已经让人买了很不错的鱼,就放在庖房里头呢……你睁开眼,看一看我吧。啊?”

他说到后来,竟是泣不成声:“别吓我,我们还有一辈子没走完呢。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我知道你累了,想睡觉了。可是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咱们等音儿长大了,一起走好不好?伯姬,伯姬!”

床榻上的这个女人啊,床榻上的这个女人啊!

她明明答应过他要同他偕老的啊!

李通到最后竟是只剩呜咽之声了:“伯姬,你曾让我答应,要同你生同衾,死同穴。绝不先走,可是现在,为什么你却想要食言了?”

老太医令站在门口默默地擦着泪水。

药丞亦长叹一声:“驸马与公主鹣鲽情深。”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而李通与刘伯姬,无疑是至亲夫妻。两人相识本源于一场政治投资,可走到今日,却早已拥有了极深的感情。

过了好久,李通才忍住了泪水。

他抬起头:“伯姬,你等着,我现在去太子卧房将太医令大人拉出来,即使是延误了太子病情我也顾不得了,你等着,别睡沉了,等一等我!”

他起身,踉跄了一下,继而毅然转身,却看见--

“我来了,”老太医令慌忙扯了扯药丞走了进去,“宁平长公主是怎么了?”

李通愣了片刻,仿佛还未清醒过来。继而,他冲过去,一把扯过了老太医令:“快,快救救我的伯姬,快让她醒过来!所有人都骗我说伯姬……我信你,只信您了太医令大人!”

老太医令被他扯得险些摔倒。他慌忙站直了,跪坐下去,将手搭在刘伯姬的脉搏上。

沉吟许久,药丞诊断的没有错,的确是疾脉,且来势汹汹。只怕此番……

老太医令摇了摇头:“驸马节哀。”

李通措然抬起头来,看向老太医令,只见他满脸无可奈何。他腿一软,跌坐在地:“伯姬……伯姬她……”

“我可以用火针刺穴,能使得长公主有片刻清醒。不瞒驸马,长公主思虑太过,心有郁气而不得发,已然耗空了自己的身体。恐怕,纵昊天大帝在此,也无力回天了!”老太医叹息道。

“片刻清醒?”李通笑出泪来,他向着刘伯姬的方向伸出手去,“片刻清醒吗?若,若是不让她清醒,她能不能好起来?”

他仿佛不知道自己在问一个很傻的问题。只执着地求一个答案。

老太医长叹一声:“驸马,若不让宁平长公主清醒,公主便会在睡梦中,慢慢离去。”

“让我想想。”李通坐在地上,忽然,他跳了起来:“来人,来人!去将音儿接到宫中来。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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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况刚刚给刘英用忍冬藤水洗了身体,正抱着他慢慢用著子沾药水喝。他做的很认真,很细致。

当年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他一有空便进宫照顾刘疆,怎么给孩子换尿布,怎么给孩子喂水。他甚至做的比郭圣通还要妥帖。

邓禹在旁边提笔写将要发给刘秀的信。

一片安静之中,忽然有人急急闯入:“疆儿呢,疆儿怎么样了?”

来的人正是刘黄。

刘黄同往常一样,一大早便去了千秋寺跟着沙弥做功课,然后在佛寺念经,冥想。用了素斋才坐着牛车回湖阳长公主府去。

不料,刚刚到了府中,便听了人说,太医署的人被全部召集到长秋宫中,仿佛说,太子病了!

这可了不得!!!刘黄连水都不喝了,直接起身,叫人牵马来,连公主形象都不维持了,骑着马便往汉宫而去。

这可苦了她的婢女阿冬,毕竟,刘伯姬是生长于战乱之中的,阿冬可是刚刚才成为她贴身婢女的。刘黄会骑马,她可不会。

无奈只能去找人带着她上马,可刚刚找了人,却发现刘黄已经跑远了。

好不容易下了马,刘黄前头小跑着往长秋宫去。阿冬浑身颠的都快散了,她跟着往前跑,跑的异常艰辛。

终于到了长秋宫,刘黄也不让人通告,直接就冲进前殿,看都不看殿中是谁,便喘着气问了声刘疆的安危。

因为刘疆的缘故,郭况和刘黄的关系很不错。他此时见刘黄来了,立刻起身将刘英往邓禹怀中一塞,自己扯了刘黄去旁边说话。

邓禹刚刚放下笔,还没去吹那新纸上的墨迹。怀中便多了个瘦弱的像只小猫似的婴孩。

他哪里会抱孩子?当即便愣在那里,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了。

郭况扯着刘黄,便将刘疆被人下毒的事情一一道来。刘黄听得忍不住连声痛骂。当听到刘英在漪澜殿的遭遇后,刘黄瞪大了眼:“丽华她怎么能……不能吧!”

“大姐你去看看那皇子英就知道了,皇子英现在刚刚用忍冬藤的水洗过,脸上的廯好些了。这会儿我正在给他喂药。你看我这衣裳,这是想宫中侍卫借的,多不合身?之前的那个就是皇子英的……弄脏了。”

刘黄闻言看去,果然如此:“怎么会这样啊!她不是也有公主吗?为人母,自己的孩子便是孩子,别人的便不是了?岂有此理!阿弥陀佛,这番疆儿是遭了不少罪,我先去看看疆儿。”

她说着便要走,却被郭况拉住:“大姐,宁平长公主和驸马在偏殿里呢,听说宁平长公主晕倒了,一直不醒。”

刘黄皱了皱眉:“我先去看疆儿,然后去看看小妹。”

此时,她的婢女阿冬终于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殿门口,瞧着里头的样子,她大气儿不敢出一句,忙闪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刘黄路过邓禹的时候,便看他紧张兮兮地捧着个孩子,她低头看了眼,那孩子果然瘦弱的很,且脸上还有未曾消退的廯,身上的小衣更是刘疆的,明显比那孩子的身体大,极为不合身。看来丽华果然……

她叹息了一声:“邓大人,你这么抱孩子可不行,他会不舒服的。”

邓禹闻言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公主可愿意帮忙抱抱?”

刘黄是心疼刘英,可里头躺着的那个孩子,是她亲眼看着长大,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小衣……人总是偏心的。

刘黄道:“你去叫况儿教你,他懂得很,我得去看看可怜的疆儿,那孩子,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啊。想想都心酸。”

刘黄说吧便急速去了。

郭况双手抱胸笑着走了过去:“邓大人,你这样可不行啊,虽然我们疆儿乖巧不爱要人抱,可你做相父的,怎么能不懂怎么抱孩子呢?你不止要学着怎么抱孩子,你还得学学怎么和孩子玩啊。你不是负责太子卫吗?那可是要做孩子王啊。你能和孩子玩到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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