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1/2）

回过神来，却发现贺东擎正默默地凝视着她。

素素心下一惊，脑中唯一想到的便是男人有没有发现什么。

“你……”她试探性地张了张嘴。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素素，你想说什么？”

素素深吸了一口气，直直望进他那双深幽不可测的眸子里，“贺东擎，谢谢你帮我，也谢谢你将路氏的股份赠与我。可我什么都没有，唯一仅有的便是我自己的一辈子了，你要不要？”

她以一种极其轻松的口吻说着，有商有量，讲得还十分诚恳，“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所以我不会死皮赖脸地呆在你身边一辈子的。如果你觉得腻了，烦了，无趣了，只要你说一声，我随时都可以离开的。我会离得远远的，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碍你的眼。”

听到这话，贺东擎浓密的剑眉微微蹙起，“什么意思？”

素素极有耐心地解释道：“我说过的，只要你帮我解决路氏，那我就用我的一辈子来交换。现在你做到了，而我就要兑现我的承诺了。”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就只是为了要兑现承诺吗？”贺东擎的眉宇蹙得更深了，眸子比外面的夜色还要黑，“安若素，说来说去，你还是想离开我？是不是？”

素素凝视着他，一脸苦涩地笑了，“如果我说是，你就会放我走吗？”

贺东擎一把搂住她，声音咬牙切齿道：“想都不用想，除非我死，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贺东擎，”素素抬起小脸，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表情仰视着男人，“我虽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但我却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一辈子那么长，我不想永远只做你身边那个见不得光的*。所以……”

“所以，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的，对吗？”贺东擎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眼睛里尽是不耐与冷然，“安若素，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你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的。”素素直视着男人，把在脑海中想了千万遍的话用语言表达了出来，“你对我比对其他人都要好，你对我的*我也完全能感觉得到。但是这些都只是暂时的，等你有了心爱的女人，等你结婚了，你就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了。”

“心爱的女人？”贺东擎嘴中呢喃着这几个词，神情复杂难辨，让人看不懂，“我会

有心爱的女人？”

“嗯。”只见素素重重地点点头，“每一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爱情，他们有的，你也会有。时间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我们没有预知能力，所以我们完全猜测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但至少我们可以把握现在，可以把握眼前的东西。我虽然不贪心，但我也想要自己的爱情，想要有一个爱自己的人。所以贺东擎，我们不如订个协议吧，这样就能无时无刻地提醒我自己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

订协议！？

说了那么多，原来这才是重点。

贺东擎的双眼微微眯成一条缝，脸色看起来很是不悦，“安若素，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谈这种事吗？”

素素无奈地叹息了声，“这是事实，总有一天……唔……”

男人猛地倾下身，将素素嘴中余下的话全数吞进了肚子里。

这小女人说的话一套一套的，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怒火。

他发了狂地在素素的唇上一阵啃噬轻咬，动作比刚才的更狂野，更激烈。素素惊慌失措地摇了摇头，却依旧挣脱不开男人的钳制。

半晌后，男人终于稍稍退开了她，看到女人微微红肿的唇瓣，甚是满意地弯弯嘴角。

一得到自由，素素重重地喘息着，气恼地瞪着他。

“素素，你知道吗？”男人用手轻抚着女人酡红的脸蛋，深目中竟是恶劣的笑，“你脸红的样子，

回过神来，却发现贺东擎正默默地凝视着她。

素素心下一惊，脑中唯一想到的便是男人有没有发现什么。

“你……”她试探性地张了张嘴。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素素，你想说什么？”

素素深吸了一口气，直直望进他那双深幽不可测的眸子里，“贺东擎，谢谢你帮我，也谢谢你将路氏的股份赠与我。可我什么都没有，唯一仅有的便是我自己的一辈子了，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