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司机的出租车（1/2）

夜晚小胡同里面，总会出现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小小的，像是一个孩子。每天他都会拎着两包东西回家，他叫张旺，是一名身材矮小的侏儒。他是和姐姐住在一起，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拎着吃的回家。

即便是身材不能胜任多种工作？在张旺的道路上，他依然选择自力更生。和姐姐过着清苦的日子，他的姐姐也是一名女工。

前不久他考到了驾照，想多赚些钱，就准备承包一部出租车。晚饭上姐弟二人吃着买来的，最便宜的盒饭，没有肉，没有鱼，只有简单的青菜。

姐就是不同意他开出租车的，怕他受欺负，而且他的身材开着不方便。

“姐姐，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跟我吃了不知道有多少苦，现在我学了技术能自食其力，我也想多赚些钱，让你轻快轻快。”

“弟弟，我和你过的，现在并不苦，你还记得原来吗？我们根本没有这些菜吃，那时候有上顿没下顿的，现在的我不知道有多幸福，只要你好好的，这姐姐心里比什么都强。”

“姐姐，作为一个男人，我让你承受的太多太多，更何况我已经跟人家谈妥，到时候我开车，你找点儿轻快的活干。我自己也攒些钱，你也应该快点儿给我找个姐夫才是！”

姐姐的脸微微通红，他把为数不多的肉拿给了弟弟，好让他多吃点。

“好吧好吧！现在你已经是大人了，有许多自己想做的事，我也管不了了，只希望你平平安安。你能答应我吗？不要在外面惹事！”

张旺点了点头，大口吃着饭，姐姐看着自己在笑。那是姐弟二人之间最直白的爱。姐姐把大部分的饭都给了弟弟。

说干就干！没几天他就把车开回来家，身高不是问题，它难不住心灵手巧的张旺，身子不够高，他在椅子上加了个小凳子，再放上一块海绵，他钉了两块木头，放在刹车和离合上。

每天一大早，你就会看见把它弄得干干净净，每天他都会接送姐姐上下班。小日子过的蒸蒸日上！

在工作上，绝大部分乘客都对张旺自食其力的品格赞扬，只有很少一部分人仍然去调侃他。当然，这个世界好人和坏人都会有的。

有的同行看见他，客人大部分都是同情他才上了他的车。有一些人心怀不轨，背后对他下过黑手，他总是放开心态，不去追究这些事情。还请了那几个坏过自己的司机朋友吃吃饭，最后那几个司机也和他做了好朋友。

不过事情看来好事并不是那么久远。

终于在一天晚上，一个小伙子在路边招着车，那人上的车。

“大哥你要去哪儿啊？”

“哟哟哟，我的乖乖，我说刚才车里怎么没人呢？我他妈的没瞧错吧？这开车的竟然是个小孩儿！慢的，我他妈的说走了吗？你就要开车？我的哥儿几个，还没上车呢”

“好好好！大哥，你说他们在哪儿？去接了他们！”

不多会儿从胡同里出来三个男人，他们上了车。

张旺感觉情形不对，忽然问了一下:“几位大哥这是去哪儿啊？”

“别废话，你先往前开！”

开了许久，那人终于开了口。

“去十里铺”

“大哥呀！那里太远了，我今天还有事儿，咱们能不能辆车！”

身后的一个大汉，抓住了他的领子。

“你他妈的少废话！还有不做买卖的道理？老子上了车没到地方就下车？”

“二哥二哥！你别吓到这小孩儿。小孩儿，你懂点儿事儿行吗？别惹我二哥”

张旺开着车，看到后视镜里的两个人，突然发现有些面熟，那不是，不是前几日报纸上的通缉犯吗？

“哎哟哎哟，大哥，我肚子疼！你让我回去吧！”

“瞧见了吗？哥哥们，这小子还挺精，它似乎不是认出来你们了！不过小子，我跟你说我们上的这个车就没打算下去，你还是老实点儿的好。”说着一把匕首，顶在了他的身上。

到了十里铺之后，几个人并没有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