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曲线救国（上）（1/2）

郭赶尸王郭怕一头雾水？还理直气壮反驳我：“枭爷！马帮前有几十号，不用歪把子机枪都打死。（）万一成了他瓮中鳖！”说到“瓮中鳖”感觉不合适，赶忙改口：“不……是‘网中鱼’！你我还想活着只怕都难！”

“匣子山凤尾帮到鲁西南不是杀人的，杀了明处的半截龙王、红枪会，还有暗处的八面财神、六根佛、埋头太岁、摸金孔雀。只怕到时候成了‘黄雀’嘴里的‘螳螂’！”顾黑砂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然后又拿东洋兵举例子，他说东洋兵荷枪实弹扬言“三个月亡中国”，可是一个上海就打了三个月，歪把子机枪还能把中国人都打死。

郭赶尸王郭怕讨了个没趣！反问众人不先发制人，那怎么办。——闭眼狐狸的高招是“牛刀小试”，摸清鲁南帮底再做打算。旁边的霍麒麟提醒说两脚麒麟、六根佛、摸金孔雀、八面财神虽然各有各的打算，但跟半截龙王、只眼老虎“尿不到一壶”。——找到“埋头太岁”和他爹沉底车就能找到鲁南帮窖存。

顾黑砂认为由他潜入霍麒麟家新宅，跟马帮前碰个面，试探试探口风。这个提议得到闭眼狐狸支持！当晚酒足饭饱过后，顾黑砂单枪匹马独闯“虎穴”。

霍麒麟也有他的打算，在他看来他爹沉底车生前跟红枪会一个叫朱三胡子的有不少来往。如果能找到朱三胡子，或许会知道他爹死活。郭怕问霍麒麟有什么办法让沉底车现身的时候，霍麒麟野口无言。只是说：“实不相瞒！不论是半截龙王，还是六根佛、八面财神、摸金孔雀都不愿意做”出头鸟”！谁都想当“黄雀”。不然也不会拖到今天……

“两头羊过独木桥，各不相让！结果都不会有好下场。”郭赶尸王郭怕旁观者清，说出来的话头头是道。端起一大杯酒倒进嘴里，然后对我说：“枭爷……八面财神在这儿也有一处赌场。”

众人抬头看向霍麒麟？闭眼狐狸明白霍麒麟的意思，他放下筷子，说：“小试牛刀多试一处何妨。”郭赶尸王郭怕放下筷子，催促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当晚就到赌场探虚实。于是霍麒麟领路，郭怕跟我同他前去。

冰室美作不答应！理由都走了她不安全，怕落入申屠金罡手里，生不如死。但是我留下……她势必又要卖弄精神！转念一想，申屠金罡要我将计就计顺势而为，不如……想到这里的我，对郭怕、霍麒麟说：“你们去看看八面财神有什么动静……”提醒霍麒麟不要露面，叫郭怕一人进去。

冰室美作一直等郭怕、霍麒麟离去，就催促闭眼狐狸是不是该睡了。——闭眼狐狸听得出冰室美作的意思，摸索着回自己屋睡了。

冰室美作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喝了一点，然后一摇一晃醉醺醺走到我跟前，带着醉意跟我说：“枭爷……你好不知道女人心哟。”然后把胳膊搭在我肩头，手指头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凑到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柔声说：“只要枭爷想要……我都是枭爷的。然后拉着我的手，往她两团肉胸上摁——

我手腕一拧抓住她的光滑细嫩手腕，她顺势一倒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把半杯她喝过的酒往我嘴里灌，被我打翻摔碎。但是她非但不恼，还更加缠绵柔情，嘴里不停说：“枭爷……吕出、麻六爷都是姑奶奶石榴裙下的两只‘下贱狗’，只要我脱光躺倒……说什么都听。”

“你当我湘西刘枭也是一条‘下贱狗’？”然后就拿顾黑砂当“挡箭牌”，我没奈何对冰室美作说：“叫我岳父看到，我嫌命长。”冰室美作拿着筷子替我夹了一口菜，我张嘴吃了。放下筷子又以商量口吻说“我只做小的，只要能跟枭爷滚床，就知足了。”

“麻太太，湘西赶尸人忌寡妇、孕妇。跟你滚床只怕……到时候画的符咒不灵了。”冰室美作笑了笑，捏了捏我的鼻子尖儿，解释说：“我可不是麻太太……枭爷不要乱叫。你就当我……”我把手指头摁在她嘴唇上，示意她给我闭嘴。然后我对她说：“大头洋、女人，我喜欢大头洋！一百万大头洋的那个秘密，等我杀了申屠金罡……你不说就别怪我刘枭，心狠手黑！”

“哦……枭爷喜欢大头洋哟。只要杀了申屠金罡，否侧……”我心里一清二楚！她冰室美作就是一条“网中鱼”。时机一到她的下场跟“金鹞子”鸠尾鹞子一样，然后话锋一转，告诉冰室美作顾黑砂可是狠角色！她自斟自饮，放下酒杯然后从容不迫从我大腿上站起来。

“枭爷喜欢当他家的女婿？”我很清楚冰室美作是在试探，考虑了下回答她说：“他儿女名花有主，只是顾黑砂选我做他家女婿。”

冰室美作回过头看着我一笑，带有几分讥讽。再次端起酒杯倒了一杯酒，再次递给我……看着距离我嘴唇很近的那杯酒，我毫不迟疑凑过去喝了。

冰室美作看着空酒杯，满脸是笑放下酒杯，深情款款看着我，轻声对我说：“同床异梦是一件很……”外头脚步声，她闭上了嘴。然后是霍麒麟急匆匆走了进来。

见到我头一句就是：“枭爷，我见到金牙罗了。他没死，就在八面财神赌场里……”不见郭怕，忙问霍麒麟：“郭赶尸王呢？”

霍麒麟说他见到金牙罗，就跑回来给我报信。并提议我抓住金牙罗，然后逼问八面财神有何打算。

冰室美作对霍麒麟的话，丝毫不感兴趣。——人家去睡了。于是叫霍麒麟带路，直奔赌场。

路上碰到惊慌失措的郭怕，见到霍麒麟没有被抓，松了口气问我：“枭爷你怎么……？”我跟霍麒麟对他说了之前金牙罗的事情。然后说出抓住金牙罗，然后逼问有关八面财神的底细。

霍麒麟自告奋勇，他以身试险，把金牙罗引出赌场。但是我感觉太冒险，万一被赌场人抓住，又要赎人又是一桩麻烦事。不如我直接找金牙罗，毕竟当初我捅他一剑。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见了我必然跟我玩命。

郭怕不同意他说：“赌场有很多打手，枭爷进去羊入虎穴。况且金牙罗又不是傻子，不一定会追出赌场。”

霍麒麟反问郭赶尸王郭怕：“那你说怎么办合适？”郭赶尸王郭怕想想就一个字“等”，等赌场打烊，金牙罗只要走出赌场，三人成虎一定能将金牙罗摁倒在地，然后拿着莫邪剑逼问他，还怕他不说。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依从郭怕这个笨方法。但是……左等右等，赌场热闹得很！不耐烦的我，要拎着莫邪剑闯进去。

“枭爷……”郭怕赶忙拦阻，就在我拨开郭怕硬要硬闯赌场的时候，但见赌场门口有人被推出，然后被一群人围着打！打得那人滚地葫芦一样，哀嚎乱叫不止。

郭怕看看我，我看看霍麒麟？三人冲上去揪住赌场打手就打，很快金牙罗大摇大摆走出来，一眼看见我，大叫：“是你小子！”然后喊人要打我，却被我揪住胸前衣服，一把拽到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郭怕、霍麒麟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事先商量过，只能“跑”。但是跑了几步，发觉金牙罗没有追来，远远看见金牙罗和那帮打手去追刚刚被打得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