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可可波（1/2）

“看来殿下是答应了弗丁领主的要求，”见到阿尔萨斯和弗丁并肩回到指挥室，黎塞留主教点了点头，“那么我也就可以说正事了。”

望向这个从达索汉大吃特吃开始就保持沉默的熟人，阿尔萨斯做出了洗耳恭听的表示。

“之前在银月城的时候，我个人的情况你也是了解的，”黎塞留道，“因为那个，我现在已经不是主教了。不过法奥大主教宽恕了我的罪，同意我继续戴罪立功，利用从那次的错误中获得的教训来帮助你。”

“我确实也很好奇，那种特殊的法术，”阿尔萨斯坐到黎塞留的对面，“那是什么？”

“苍白之主，一种特殊的法术流派，属于通灵系法术，”黎塞留道，“利用通灵法术的构型扭曲奥能，转化为凋零能量进行作战，就是这个法术的本质所在。例如骨盾的变化，对亡灵的克制，都是基于这个原理。”

“所以，现在的克尔苏加德可能也会这些法术，”阿尔萨斯道，“而且他接触通灵法术的时间更长，能力也只会比你当时所表现出来的更强大？”

“我们不能抛弃这样的怀疑。”

“有趣，”阿尔萨斯转头望向另一边的艾斯尼，“艾斯尼，你怎么看？”

“我个人的意见，比起克尔苏加德的力量，”艾斯尼道，“我们不应该先找到已经失踪的他才对吗？”

“就是这样，”阿尔萨斯回过头来，冲着目瞪口呆的黎塞留道，“当然，黎塞留的帮助也是很重要的，但是比起战斗方面的信息，我们现在更需要知道的，是克尔苏加德现在在哪里，以及他已经在这条禁忌之路上走了多远。”

“殿下已经有线索了？”

“算不上是线索吧，”阿尔萨斯目光微微黯了一下，“对于克尔苏加德走上禁忌之路的缘由，我个人倒是有点……嗯，大概算是情报的部分吧。”

回想起当日在巨龙的火焰下毁灭的达拉然，阿尔萨斯深吸了口气。

“克尔苏加德研究通灵术并不是没来由的好奇或者是力量之类的原因，”阿尔萨斯道，“当日巨龙毁灭了达拉然，导致了大量的死伤，或许他有自己的友人弟子死在了那场灾难中，然后才会选择去研究沟通生死的通灵术。”

“原来如此，”黎塞留点了点头，“我们要去监视相关者的墓地吗？”

“如果他真的已经到了那一步，我觉得监视是没有用的，”阿尔萨斯摇了摇头，“根据情报来说，既然已经发现了老鼠的尸体，以及相关复生法术的痕迹，那么至少克尔苏加德已经脱离了最初的理论研究，那么不可避免地，他一定会接触一样东西。”

“什么？”

“邪能，”阿尔萨斯道，“尽管通灵法术并不是依靠邪能来运转的，但是克尔苏加德所得到的与通灵法术相关的知识，都是影月氏族的萨满法术与邪能法术的综合体，所以如果他展开研究的话，就不可避免地会接触邪能。而邪能这种能量，有个完全无法掩盖的特点——使用邪能，会对周围的环境造成无法逆转的影响，最显著的表现，就是‘枯萎’。也就是如字面上一样，‘死去了’。”

“也就是寻找这种地方就可以了吗？”

“是的，这个工程极其巨大，恐怕也只有圣光教会能够负担，”阿尔萨斯道，“而且，请一定要小心，现在的克尔苏加德肯定处于比较极端的情绪控制下，如果对其过于刺激的话，很可能会遭到激烈的反制，所以……”

“请不要小看护教者的能力，”对于阿尔萨斯的提醒，黎塞留只是笑笑，“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目送黎塞留离开，阿尔萨斯动了动鼻尖，而后笑了笑。

“在笑什么？”

“不要那么冷淡地看着我嘛，我又不是变态，”阿尔萨斯摊手，“我只是在黎塞留的身上闻到了邪能的味道而已。”

“邪能？”

“嗯，邪能，看来黎塞留和克尔苏加德一样，也受到来自兽人的知识的影响了，”阿尔萨斯道，“看来，能够被巫妖王诱惑，也不是全无原因的。”

“那我们要不要对黎塞留进行监视？”

“没那个必要，经过上次银月城的事情，黎塞留显然已经抛弃了通灵学方面的研究，”阿尔萨斯摇了摇头，“她现在研究的方向，至少在这里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就又少了一个强力队友啊，真是悲伤的事情。”

“那克尔苏加德那边……”

“其实我刚刚是在误导黎塞留，”阿尔萨斯道，“想抓住克尔苏加德，不需要这么麻烦。”

艾斯尼的脸上明显露出了惊讶地表情。